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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玫瑰】 【全】

星河大帝2014-07-12 23:02:48

[凋谢的玫瑰] [全]

  (一)

  这事得从去年说起。

  大学毕业之后,为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单位工作,这是个房地产公司,每月只有一千来块钱,活得好不窝囊,这种非人的生活终于迫使我开始了考研的历程。

  我开始恢复了高考时的那种艰苦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无味的公式之外,这次我还得忍受巨大的压力,以及远离家乡的孤寂。然而好运并没有降临到我的头上,第一次我以失败而告终。

  第二年一上班,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强烈的求知欲望了。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经常上网浏览色情网站,每次看完之后都不得不自己解决。这期间我的一个哥们不时地在我面前大肆炫耀他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详细的描述,大有不破我处男身誓不罢休之意。

  可能是传统观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没色胆,再加上考研的压力,我对这小子的诱惑始终不采取实际行动,虽然我曾经动摇过。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离考试已经为期不远,我却日益烦燥起来,日积月累的压力使我觉得越来越压抑。记不得是在哪一个晚上了,那位哥们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终于答应跟他出去“走走”.

  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扫黄打非的时候,原来布满街头小巷的发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俩傻呼呼地满大街找发廊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一间看起来不正经的理容室,他在前,我在后,鱼贯走了进去。“两位,理发是吗?”一个小姐站起来问道,她的长相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不,做个按摩,”我那个哥们老练地回答。“那好啊,躺在这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床,我一进屋就看见了。“不,还是到里屋吧,”“也行,跟我进来吧。”他跟着进去了,看见我没动,他回来拉了一把,“走呀,”“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他俩进去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打笑声,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好。另一个小姐跟我搭讪了几句,看我不象那种人,就忙着看她的电视了。

  不一会儿,他从屋里走了出来,低声跟我说道,“一百五干不干?”“这么贵?”我吃了一惊。“她说现在严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干了。”“她?”我低声问道。“不是,她另给我们找人。干不干?”他又问了一句。“随便吧,听你的,”我一下没了注意。“那好,就这样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来。他过来跟我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则开始打电话。

  没说几句她就撂下了电话,转过身对我们说道,“那几个小姐都没有空,你们晚上再来好吗?”“也行,”我抢先答道,“走吧,”没有等他说话,我拉着他站走来往外走。“那好吧,我们晚上再来,”他丢下一句话,跟着我出来了。

  “看看别的”,哥们跟我说道,“太贵了”.“长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我们在街头又晃了半个多小时,最终没有找着目的地。“过段时间再说吧”,临走时他不无遗憾地说道,“现在鸡太少了,价钱也贵。”憋了一肚子欲火出来,最终也没得到释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决了。

  这样又过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离考试只有十几天了,决定我一生的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发了仁慈之心,给我放假让我好好准备。然而患得又患失,我那段时间我几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

  在一个寒冷的晚上,天空飘着小雪,我独自一人,骑上自行车,直奔上次那个美容院。

  一路上,我一会自责: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业?一会又给自己找借口: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

  临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我不断地安慰自己: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不就是嫖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的摆设跟两个月以前明显不一样,几个小姐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正奇怪怎么会没有人迎接我,一个小姐--严格地说是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是要按摩吗?”她问道,操着浓浓的东北口音。她长得很美,是那种很纯的美,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么美的女孩!不知怎么地,我脑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话:我不禁惊诧于的她的美了。

  我点点头。“到里屋来”,她转过身,带着我进了里屋。

  里面一共有三张小床--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带有褥子的木板更恰当一些,每个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条墙隔开。“里面那张床有人,咱在这张吧”,她指着中间那张床对我说,“把鞋脱了,躺在上面”.这时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时发出女人的呻吟声,我下面已经起了反应,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说道:没事,我们忙我们的。我依言脱了鞋,躺在那张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

  她开始给我按摩,一边跟我聊了起来。

  “你不是本地人吧?”“对。你好象也不是。”“我是东北过来的。你呢?”“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多大了?”我接着问。“你猜?”“十八吧。”“不对。”“十七?”“不对。”“我十八了。”说老实话,按摩挺舒服的,难怪这么多人误入歧途。“你是不是专门学过按摩的?”我问她。“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