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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梦

[db:作者]2023-09-01 21:11:25

母子恩爱云雨会山西云中山「落霞山庄」内,曾经住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大侠,这位大侠姓华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这位华天虹大侠一个外号,名为「天子剑」。二十年前,江湖上邪魔猖獗,暗无天日,华天虹独挽狂澜,力张正义,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浴血苦战,终于扫荡妖气,澄清宇内,为武林开创出一片新的局面。

  华天虹武功盖世,声誉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视之为泰山北斗,便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鲜有不知华天虹者。最近二十年来,江湖上这太平局面,可以说完全是拜华天虹之赐。但可惜大侠英年早逝,在十年前突发重病,竟然英年早逝,岂不令人扼腕叹息。由于「落霞山庄」自二十年前已不问武林中事,与武林中人已无往来,因此江湖中人并不知道「天子剑」华天虹已经去世的消息。

  华云龙,「天子剑」华天虹的唯一的儿子,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大娘秦畹凤——也就是华云龙姨妈,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二娘白君仪——也就是华云龙亲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秦畹凤生了三姊妹——大姐华美娟、二姐华美玉、小妹华美玲。除此以外,就是华云龙的奶奶华门文氏——文慧芸。再就是一些仆妇、丫鬟、婢女之流,本来家中也有庄丁之流,但是自从华天虹去世以后,华门文氏——文慧芸就把所有的庄丁都遣散了,因此现在「落霞山庄」之内,华云龙是唯一的男子,典型的「阴盛阳衰」。

  华天虹去世时华云龙刚六岁,到今年华云龙已经十六岁了,因为华云龙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从一出生起,白君仪、姨妈就对华云龙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华云龙的意。特别是秦畹凤,别看她不是华云龙的亲生母亲,可对华云龙的宠爱一点也不亚於华云龙的亲娘——白君仪。

  华云龙和白君仪住在「盈园」,这「盈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精雅别致的小院。在园中我们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家中所有的人对华云龙是倾其所爱,悉心照护,倍加宠爱。

  从小华云龙就跟着母亲白君仪一块睡觉,不过自从华云龙满八岁以后,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後,白君仪总爱看着华云龙发愣,然後就抱着华云龙亲吻,还经常抚摸华云龙的浑身上下,有时连华云龙胯下的宝贝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白君仪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华云龙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华云龙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华云龙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华云龙终生难忘。那天晚上,华云龙和白君仪上床睡觉後,白君仪先对华云龙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後,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华云龙给她揉揉,於是,华云龙的手就在白君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白君仪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白君仪也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华云龙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白君仪的胯下,隔着小亵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华云龙一样的宝贝,白君仪也不防被华云龙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华云龙傻傻地问道:“娘,您怎麽和龙儿的不一样?”

  白君仪一听,「噗嗤」一声笑了:“龙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也好,娘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的宝贝,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华云龙继续问道。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

  “娘,您让龙儿看看吧。”华云龙提出了一个令白君仪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白君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娘的主意」?龙儿不懂,让龙儿看看嘛,好白君仪,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龙儿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龙儿看,那麽龙儿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娘,就让龙儿看看嘛。”华云龙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白君仪起先还是不让华云龙看,但经过华云龙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华云龙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娘,龙儿保证不说。”白君仪起身脱去了亵衣,躺到了床上,把华云龙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娘给缠死了,娘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娘就没主意了。”

  那时华云龙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白君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阴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娘,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叫做「阴户」,民间也有叫「小穴」。”白君仪给华云龙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华云龙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华云龙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白君仪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娘,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华云龙不解地问。

  “乖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交欢。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龙儿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从娘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娘?”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娘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白君仪故意绷着脸。

  “娘,您受苦了,谢谢您,龙儿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华云龙已经懂得孝敬母亲白君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娘、孝敬娘就行了。”白君仪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娘,龙儿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华云龙听白君仪说完後,用手轻轻摸了摸她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就问道:“娘,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娘,龙儿这宝贝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龙儿怎麽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宝贝也就会硬了。而且娘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龙儿现在怎麽没有?”华云龙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交欢的欲望,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娘,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华云龙摸着白君仪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呀。”白君仪有点生气了。

  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道:“娘,龙儿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龙儿的气嘛。”华云龙爬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开玩笑,娘不怪你,哪有当母亲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娘。”白君仪也和华云龙开起了玩笑。

  “娘,龙儿不是调戏您,龙儿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龙儿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龙儿吗?那就让龙儿的宝贝插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华云龙突发异想。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下流?”白君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华云龙脸上。

  从小华云龙就被白君仪和秦畹凤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华云龙一下,这是白君仪第一次打华云龙,华云龙被吓哭了,捂着脸问:“娘,您怎麽打龙儿?龙儿说错什麽了?”

  白君仪一见华云龙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华云龙来了,摸着华云龙的脸问:“让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吗?龙儿不哭,龙儿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该打你,对不起。”白君仪说着,亲着华云龙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华云龙一见白君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仪来:“娘,您别哭,龙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华云龙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华云龙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为龙儿说错什麽了?龙儿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娘?”白君仪又打了华云龙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华云龙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龙儿不能?为什麽您是娘,龙儿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白君仪一听,又被华云龙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华云龙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交欢。”白君仪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龙儿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为什麽不让龙儿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龙儿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龙儿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龙儿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龙儿不知道离开娘该怎麽过。”华云龙压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白君仪听,极受震动,抱着华云龙的头,深情地注视着华云龙,怔了半天,又亲了华云龙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麽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但是白君仪毕竟是有苗疆血统,行事向来不循正道,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华云龙插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麽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白君仪耐心地给华云龙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课。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龙儿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

  说着,白君仪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华云龙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给你。龙儿,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龙儿听你的。”华云龙向白君仪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君仪嘱咐华云龙。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龙儿也不会说的。”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後,华云龙就和白君仪分开了,白君仪是怕影响了华云龙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华云龙,白君仪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华云龙,她大华云龙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华云龙很满意。不过,华云龙当时还不太明白白君仪为什么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为华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仪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华云龙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华云龙自身的原因。后来华云龙从白君仪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华云龙满百日时,白君仪曾请有名的相士为华云龙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华云龙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白君仪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白君仪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白君仪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白君仪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龙儿藏于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仪告诉华云龙当时她并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随着华云龙渐渐地长大,大家开始明白相士为何让华云龙「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的道理了。原来华云龙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七八岁以后,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让华云龙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仅白君仪,就是秦畹凤、华美娟姐妹们诸女在对华云龙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华云龙的成长而日益俱增。其实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白君仪当时无法拒绝华云龙的原因之一。不过,正因为如此,「落霞山庄」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华云龙的原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见华云龙已经快十六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而他也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白君仪和秦畹凤都还不到四十岁,秦畹凤三十七,白君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华美娟,大他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华美玉,只大他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华美玲,小他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而且,从小到大,最喜欢粘着华云龙。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外表看来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华云龙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华云龙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华云龙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这当然主要是因为华云龙的武功未成。

  这天华云龙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华云龙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父亲「天子剑」去世时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华云龙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华云龙,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华云龙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哥,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华云龙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小妹华美玲还有谁?她大概是来喊华云龙回去吃饭的。

  华云龙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哥哥抱抱。”

  华美玲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来,香一个。”当哥哥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华美玲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华云龙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从小到大,华美玲和华云龙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她娘秦畹凤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上。如今一转眼已经快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华云龙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华云龙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华美玲笑着拧他的鼻子,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华美玲凝视着华云龙,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华云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华云龙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华云龙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美玲。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华云龙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华云龙根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华美玲也不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华云龙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华云龙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华云龙只觉得头部被华美玲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华云龙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华云龙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华美玲的一个嫩乳,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华美玲一定明白了华云龙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华云龙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华云龙看不到。

  华云龙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华美玲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他不敢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美玲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云中山之夜。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华云龙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华美玲走了进来。见华云龙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大哥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

  “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你们怎么不喊醒我?”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娘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华美玲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着甜甜的笑意。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华云龙不禁有些感动:“美玲,过来。”

  华美玲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过去。”

  “过来嘛,哥哥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过去说?”华美玲倚着房门,满脸红晕,目光羞得不敢与华云龙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华云龙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模样,华云龙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华云龙一贯如此,华美玲也习以为常了,瞪了华云龙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

  华云龙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华美玲在华云龙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见她如此柔顺,华云龙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着衣服按住华美玲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

  离开华美玲的双唇,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着少女的甜香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发觉手掌还放在妹妹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华美玲发觉华云龙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华云龙,华云龙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姨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华云龙更加刻苦地练功,终于在他即将满十六岁的前夜,达成练武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昨夜练了一夜的功,终于打通了「任督二脉」,达成了武林认为梦寐以求的境界,因此一大早起来,华云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母亲白君仪。

  当华云龙将喜讯告诉白君仪时,白君仪欣喜地将华云龙搂入怀中。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在华云龙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君仪红润的朱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华云龙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白君仪,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白君仪的脑中,她立将朱唇移开。华云龙陶醉地望着白君仪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

  白君仪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华云龙只觉白君仪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白君仪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龙儿,你将舌头伸进娘的嘴里来吧。”白君仪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华云龙的脖子上。

  华云龙用力吸白君仪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白君仪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华云龙的舌头先是在白君仪嘴里前後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华云龙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白君仪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华云龙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华云龙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华云龙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白君仪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白君仪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华云龙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华云龙含住白君仪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华云龙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白君仪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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