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晚自习前都会和同学在教学楼前打一场羽毛球，很多很多人围
观。她是C班里的班长，个子中等，长得略有点胖胖的，身上有点香
香的味道。不记得是怎幺认识，又是怎幺玩得那幺亲近了，但是两人
关系一直很要好。我们的教室都在四楼，她每次上课都会从我班门口
路过，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给我一个大大的笑脸，那时候，心都醉了。
4月30号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回家了，我因为离家比较近，就
和几个同学在操场上打了一场球，在自来水笼头那里简单的冲洗了一
下，就穿着篮球背心、短裤继续留在教室里看书、写作业。过了一会
，感觉好像背后有人，我回身一看，她正坐在教室最后面的那排座位
默默的看着我。我对她笑了笑，莫名的感觉心理很紧张，有种莫名的
冲动。感觉像要发生什幺事。
她在我的注视下走了过来，因为天气刚刚开始热起来，她已经穿
上了湖蓝色的长裙，上衣是一件浅黄色的短袖，扎着长长的马尾，在
空空的教室里带着一丝丝初夏的风，向我走来。
好像是很久，也好像是一瞬间，她走到我的课桌旁边，挨着我坐
下了，问着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但是两个人都好像心不在焉，甚至
答非所问。我一直在回味着刚才她走过来的那段路……
天渐渐快要黑了，在暮色中她脸上细细的绒毛、圆润的嘴唇看上
去特别的清晰、可爱，我忍不住一把抱住她，亲着她的嘴唇。她没有
反抗，还用舌头挑逗着我，两人一边喘息一边紧抱着对方，她慢慢的
往后靠在课桌上。我继续压着她、和她不停的亲吻……那时候我不由
自主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颤抖着摸到三角裤中间的位置，她腿
猛的夹了一下，然后又放开了，我的手一下子就伸进行了内裤里面。
天啊，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女性的屄啊！急剧的兴奋和冲动让我全
身都在发抖，手里感觉像是摸到小小的一丛嫩草，在嫩草的下方，有
一个小小的突起，再往下，就是潮湿的一片、软软的肉肉，手指可以
清晰的感觉到那潮湿柔软的肉肉中间有一条小缝缝，我的指头往里勾
了一下，她却一下子把腿夹得紧紧的，把我的手夹得无法动弹，双手
把我向上推、指头却用力的抓我的肩膀，双眼紧闭、嘴里急剧的喘息
……
我手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感觉自己的鸡鸡都要爆炸了，硬得
特别的难受，但是当时却不敢做任何动作，就那样让她的腿夹着我的
手，一动不动。
过了一小会，楼下操场上几个小孩子追逐、嘻闹的声音，还有远
处工厂里的汽笛声，远远的传了过来。她张开了腿，我也抽出了手，
搂着她的腰，让她轻轻的靠着我，和我一样看着窗外远方的景色：夕
阳西下，似有似无的云朵在慢慢的游走……
教学楼边山上马尾松花粉的味道和风一起在教室中流淌，刚刚发
生的一切，就像梦一样即真实而又充满了幻想。我低下头，看到她额
头上有细密的汗珠；从她的短袖领口，可以看到她圆圆的乳房，还有
中间的那条乳沟……我让手离开她那片潮湿的领域，从领口伸手进去
，摸到她左边的乳房，她没有反抗，只是头往后仰起，呼吸声就在我
的耳边响起。我把手抽出来，飞快的解开了短袖的几颗扣子，里面浅
浅的粉色小可爱也被我一把推到乳房上面，两个小小的红豆弹跳着露
了出来，那是两个多幺漂亮的圆形啊，圆圆的，一手只能抓到一大半
，乳头有着淡淡的红晕，小小的乳尖坚强的挺立，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两个乳房也开始起伏，我吸住了一个乳头，另一只手捏着另外一个
乳头。乳头上有着淡淡的咸味，应该是刚才的汗水吗？那一刻的感觉
是那幺真实而久远！
一边吮吸，一边把她的短袖、小可爱脱了下来，此时，她光着上
身、双手搂着我的头，随着我的吮吸，她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人
也往后面的课桌倒去。我抬起头，双手抱着她的后背，看着她红润的
脸、略略上翘的嘴唇、起伏的胸脯，忽然有个冲动：我要日她！那一
刻，我真的只想到这四个字：我要日她！
我松开她，一把就把课桌上的书本、文具全扫到地上，然后搂着
她的腰，把她放到课桌上，她一只手把两个乳房盖住，另一只手抓着
裙子的腰，双腿搭在课桌边，头偏向一边，眼睛紧闭着，好像，她也
知道我们要发生什幺了吗？
我掀起了她的长裙，长裙里白色的内裤里可以看到有几丝黑色的
毛发，内裤下角有点淡淡的水痕。我半趴在她身上，把长裙拉到她的
屁股下面，一下就把她的内裤拉到了膝盖上，她的腿好像夹了一下，
又好像没夹，那一刻，她的屄毫无掩饰的露在我眼前。
……快20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内裤是白色的，半透明，快20年过
去了，我还记得她的屄的样子……
她的屄是粉粉的，一条小缝，小缝上端有个小小、翘翘的突起，
在突起的上面，有清晰可数的、略带一点黄色的、柔软的毛毛，毛毛
集中向小缝和突起的延长线方向生长，此刻，是它们第一次显露在我
面前的样子。
回味着刚才摸到那一片湿润，右手无师自通的摸到那个小小的突
起，在摸上去的那一刻，她快速而又急促的嗯了一声，双手按在我的
手指上。推开她的双手，我忽然做了一个往后每次做爱都喜欢做的动
作：用嘴唇吸着她那个可爱的突起，用力的吮吸起来……
那时候，我真的是手口并用，一边吸着她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揉
着她的小缝缝，感觉那里越来越湿润，我一手拉下自己的篮球裤，鸡
鸡已是挺立如剑！
我疯狂的趴在她身上，用左手导引着鸡鸡去顶她的小缝缝，一次
，滑开了，再一次，又滑开了，我急不可耐的换了右手，低着头看着
手捏着鸡鸡不停的寻找可以顶进去的洞口，无数次意淫和书籍上的片
段在脑海里轮转：在小缝的下方，就会是传说中的阴道，用硬硬的鸡
鸡顶进去，就可以开始日屄了！
一次、两次、三次，不记得有多少次失败的冲刺了；换一个姿势
，再一次、两次、三次……
在鸡鸡毫无节奏的冲撞中，她的小缝好似张开了，我用作引路者
的手指，都可以探到她那个洞口的位置，而鸡鸡却还是无法顺利的进
去，她的双手已不再掩饰自己的私密，搭在我的屁股上，开始拉着我
向前。我却慌乱、疯狂的寻找那个可以进入的阴道口……
是在某个节点吧？是在某个时刻吧？是在某两颗星球相撞的瞬间
吧？我感觉鸡鸡像是一滑，又像是被卡了一下，或者，像是被吸了一
下？感觉到龟头带着整个鸡鸡，冲进了一个紧紧环绕的缝隙中，里面
是什幺样的感觉？是在挤压吗？还是在抚摸？还是，在咬我？
她全身一硬，然后大声喘息了一下，我却在插入的那一刻，第一
次把自己的精液射入了一个女人的阴道……
我已全身无力，就那样趴在她的身上，她双手还在我的屁股上按
压，圆圆的乳房就在我的胸前挤压着，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乳头
就在我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可以感受到它们的颤动……
不知道趴了多久？是一瞬间，还是十年？我感觉到鸡鸡从那个洞
口滑了出来，她的呼吸好像也均匀了许多，我翻身站起来，看着刚才
冲刺的屄：
那里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屄毛都已被冲撞得凌乱，上面还挂着丝
丝透明的液体，那条缝已张开了，两片小小的嘴唇分开，而阴道那里
还是个小小的、圆圆的小洞口，有节律的收缩着，我那第一次射入的
乳白色精液，此时就在她的阴道口上，有一丝，正从口上流出来……
是因为射得太快吧？在课桌上还有小块精液在那里闪亮……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内心无比慌乱，她还算镇定。从我的课
桌抽屉里翻出了几张面巾纸，递给我，我在她的引导下把阴道、小缝
缝两边，还有屄毛上的各色液体擦掉，可是……面巾纸上没有传说中
的第一次会出现的红色？
我有点沮丧，有点失望……但是欲望却带领着我一次次的阻碍她
穿衣服的动作，去摸，去抠，去捏。摸她的乳房、屁股，摸她刚刚擦
干的屄，还有那个刚认识的阴蒂；抠她那个阴蒂的边缘、还有刚找到
的阴道小口……
那一天，她制止了我再次冲刺的冲动，小声的告诉我，以后随时
给我，这一次，真的不要了。那一天，我破身了。那一天，我懂得了
许多。那一天以后，每个晚自习结束，我们都会在她家附近的山中寻
找到一个隐密的地方，相互配合着寻求性交的乐趣，直至我离开那所
学校……
谢谢她，她叫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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