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都市

若妻.恶魔的部屋

[db:作者]2023-09-17 16:30:17

第一章 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 ,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於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麽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後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呼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麽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麽,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猛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後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巾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後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於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麽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後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麽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巾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後,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後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後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麽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後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後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後,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後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後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後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麽,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後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麽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没有强烈的性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


    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麽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麽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後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没有动。


    从她的身後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後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後,知道该怎麽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没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麽,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麽样吧?」


    伸介从背後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後,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後,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麽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後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後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乾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後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猛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後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後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奸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


    无论是什麽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後,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後,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麽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後从後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後,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麽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


    虽然知道不久後,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後的手,张开後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後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後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麽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後,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後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後,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後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您好,您暂时不能浏览帖子的全部内容,请 登录 | 没有账号? 请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