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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抱】

星河大帝2014-07-23 17:41:41

  每一天晚上,睡觉之前,他总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彻底脱光的她捆起来。这件事情被他做得流畅而自然。

  这就好象是:睡觉之前,我们需要去洗脸刷牙,要泡泡劳累了一天的脚一样,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

  只是捆起来么?是的,大多数时间是这样。仅仅是捆起来。然后,他就会紧紧的抱住她,入眠。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所说的:「仅仅是捆起来」并不是说他不做爱。和任何两个同在一张床上的男女一样,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他会抚摩被捆住的、失去肢体自由的她,温柔的、舒缓的、热情的抚摩她,亲吻她。直到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难以抑制的呻吟的时候。他才进入,很轻易的进入那个毫无抵抗的她。
  以什么样的姿势,快或者慢,深或者浅,温柔或者粗暴,都由他来决定,不需要询问,不需要犹豫。直到他彻底的给予,把她像一个瓶子那样充满为止。然后,他依旧紧紧的抱住她,入眠。

  当然,这并不是每一天。有时候,他只是把她捆起来,抱着她。有时候,是一夜。

  不过,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她是经过了好长时间,才逐渐承受的。更多的时候,她会在夜半惊醒,痛苦的呻吟,要求他把绳子松开,立刻马上松开。那基本都是在被捆住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的痛苦,让已经深度睡眠的她醒过来。只有松开绳子,她才可能继续入睡。每次,他总是拖延一段时间才松开绳子,在那之后,他会更紧的抱住她,而她就乖得像一个软体动物,任由他怎么禁锢。

  他从来没以主人的身份自居过,倒是她,对这类的幻想痴迷不已。

  有次,在被铁链栓过一夜之后,他爱惜的从背后环抱住她轻声问:「痛么?
  难受么?」她只是轻轻摇头。他不满足,继续问:「有什么感觉?」她羞红了脸,嗫嗫说:「觉得……觉得自己是个小奴隶。」她的话和娇嗔模样让他陡然心动,他深深吻住她的脖颈,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赞叹说:「你可真是个宝贝。」之后他更紧的勒住她,「对,我的,我的小奴隶。」

  捆绑着作爱,是他们彼此的需要。

  在他的眼中,裸体的女人与穿着衣服的女人区别并不大,他不会因为女人单纯的裸体而兴奋,只有那些被绳子捆绑着的,被铁链桎梏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没有自由的,被限制的,任人摆布的女人,才是值得保护、爱惜、拥有的,是欲望和力量的源泉。是值得拥抱的尤物。

  在她的心里,只有这种被迫的,(或者看起来是被迫的)强加在身上的做爱,才是最无法抗拒的。被人用一种强迫的,强制性的方式所占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她是被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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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差了。扔下她一个人在家。

  夜早已深成浓黑色,为什么还是无法入睡?这床怎么忽然变大了!大得不知道该怎么躺。索性起身,坐到冰凉的理石窗台上,把窗开一道缝隙,让风吹进来。
  清凉的风褪去燥热,让她感觉好些。远处的灯光好象落了一地的碎星,闪烁中,迷住了她的眼睛。

  没有拥抱的睡眠就这么让人厌弃么?以至于没有拥抱的睡眠已经变成不屑一睡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如此需要被人抱着了呢?她闭上眼睛,怀恋他那彻夜的拥抱。

  不行!她要给他打一个电话。他或许已经睡了,不会的,他一直都是夜猫子的。漫游话费很贵,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在乎这个。她急切的想给他打个电话,用声音证明他是在的,否则,一刻也无法安生。想到这里,她抓起电话,飞也似的拨了出去。

  通了,谢天谢地,他还没关机。一声……两声……怎么还不接?等待的感觉好象窒息。好象好久终于听到那边「……喂。」啊,是他的声音。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她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你。」

  「呵呵呵呵」他笑了,很温柔的笑「我才离开一天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睡不着。」停了一会,她又娇声说:「一个人睡好害怕。」说完这句,她自己也笑了。害怕这种事情,只能去骗鬼,他和她都不会相信的。

  「唉,你呀。」在他眼中,她还是个小姑娘。「担心我出轨啊,所以这么晚还来查岗?担心我借这个机会见别的女人?」他调侃的说。

  「啊!」虽然只是个玩笑,可是,她已经满腹都酸了。是啊,出差可真是个好机会呢。她怎么没想到呢?可是,如果他真的想去做,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女人,心里难受从不立刻表现出来,但是,他总是立刻就发现了。只要她沉默。
  他了解她,她不抱怨,说出来的话都是开心话,不开心的就吞到肚子里。所以,只要她沉默了,那就是难受了。把她捆起来的时候,再怎么痛,她都忍着,直到冷汗直流的时候,也不叫嚷,只是呻吟。

  不过,今天他似乎就是装做不知道。「刚才我们去洗了澡,浴室里有很多小姐。回到房间,还有人往屋子里打电话。」

  「哦。」她这样一个声音,只表示听到了。

  「干了一天的活,真是很累,应该找个人给我按摩按摩哈。」

  「哦。」

  「据说这里的服务不贵…………」这话还没完,只听到那边的电话已经断了。
  哈哈哈哈,他心里笑起来。这么就生气了?真是太不禁逗了。想想她那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就觉得有趣的不得了。对,把电话打回去,告诉她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他拨她的电话,好多声才接起来。「傻丫头,嘿。」可是,听到那边已是抽泣声了。她竟然哭了。「哎呀!你哭什么?这只是开玩笑的。」他真是见不得女孩子哭,连声音也听不得。一听到抽泣声,他的心就乱了。「别哭,我谁也没找,就一个人睡呢!你还不知道我么?就是找的小姐,我也没感觉啊。你看看你,哎呀。」

  她呜呜的说:「不找小姐,就不找情人了么?我都睡不着,给你打电话,你却……」她越说越委屈,更忍不住的哭了。

  「没有呀,唉。我也想抱着你睡。别哭,等我回去收拾你。你等着。」他忽然开始担心她了。忽然开始担心。没有他的她是不是自由得难受?他的双臂就是应该用来约束她的。用手,用绳,用链。应该把她锁起来,用笼子关起来。不然怎么能够安心。

  他真的想拥有她,可是,只有在把她捆起来,抱在怀里之后,这种拥有感才最为强烈。人生就是每一个片刻的会聚,每一个片刻汇成一生啊。只要他和她在一起的片刻多,也就是拥有了。

  许久,她终于不哭了。只是一时间难过,要说他真的找了别人,她还不相信呢。聪明的女孩子,知道该相信什么。她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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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出看家的本事做了一桌子菜,因为,他要回来了。

  酱香牛肉,没有用高压锅,而是小火生生炖出来,烂得透透的;银耳和莲子提前泡了两天,加上桂花熬粥用;鲜虾仁需要用水晶粉伙的面包成饺子,不单好吃,还要好看;最难的是这鲫鱼,都打理好了,就等他进门再做。

  正琢磨着,他已经进了门。「你回来拉。」她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只是简单的问候,就好象他才走了一天。「我回来了。」他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她。
  「先别做了,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他不由分说,拉她进了屋子。

  风尘仆仆的他,只把大包往地上一撂,就从里面掏出一个包裹,展开后,还有分别独立的包装。他拿出一个打开,里面是黑皮制的项圈,上面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卯满了钢钉,与一条铁链相连,铁链的另一头,是手牵用的皮圈。她的脸呼的红了,想到这个东西会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有些兴奋,还有些害羞。
  「来,带上。」他做在床上,正在动手截皮扣的时候,却发现她竟然跪在了他脚边,手搭在膝盖上,低头垂目引颈等待。他并没有这样要求她,可是,她却自己跪下了,一时间,他有些发愣,跪下的她怎么如此娇柔美丽,好象人偶一般,直到她怯生生抬眼望他,他才反应过来。他忽然明白她的渴望,那种隐藏在内心中渴望被挖掘的卑微,那种任由他去激发的淫贱,都裹在这柔嫩的躯体里,好象纸里包着水,一捅就要流出来。她看上去是多么羞涩,等待被揭发啊!不能让她失望。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要看到完全不同的她,为他而变的她。

  他亲手给她带上项圈,之后,一包一包缓慢的打开,真是买了不少东西,看来这次出差,专门去了用品店。一条散鞭,眼罩,几捆新的棉绳,他都放在一边没用,他缓缓的为她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摸,直到一丝不挂。这次他没有用绳子捆她,而是拿出一套皮与链相结合做成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这衣服,只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穿了比不穿还要暴露的多。冰凉的铁链如同冰冷的意志,刺激着她身体最为敏感的部分。他命令她穿上最高跟的鞋,这使她身型挺拔。最后,一个小小的跳蛋被安放在她的阴道里。一切就绪了。这时候的她的每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妖冶的味道,每说一句话发出任何一个声音,都好象在呻吟。他满意的端详自己的作品,对她说:「去作饭吧,我饿了。」

  对!还有条鱼没做。就这样带着跳蛋走路,身体不断得被刺激,逐渐被燃烧的欲望吞噬,她丝毫不觉得如此装扮有什么奇怪了,好象这才是理所应当的服饰,非常符合她的心情。啊,小女奴为主人作饭,多么幸福!如果说她心里欢天喜地太夸张的话,至少是鲜花绽放了。就这样怀着心情,把饭做完。

  菜没有放在餐桌上,而是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茶几比较矮,她跪着一道道夹给他吃,好象喂孩子。他呢,坐在沙发上,把嘴里的东西给她吃,好象喂小狗。
  菜的味道很好,可是,他却难以专注。其实,在刚进门抱住她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这么多天都没有体验这种滋味了,还真有些迫不及待。大脑对身体说,冷静冷静,再稍微等一会,可这身体却根本听不进去。尤其是下身,早就硬挺了。她还调皮的用脸去蹭,只要触碰一下就知道,这一次,硬度不同。
  要了命了,他心里嘀咕,这小妖精,笑得那么暧昧,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想着想着,手就不知不觉地摸到她两腿中间去了,哈哈,这小妮子还笑我,跳蛋只是放在里面,压根还没开电源,她不也湿得一塌糊涂了么。「吃点别的。」
  说着,他解开拉链,不需要再说什么,她知道一切该怎么做。当她把他含在嘴里的时候,他为她打开了跳蛋的电源。她扭动身体,并不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样很好,越是夹紧跳蛋,越是感觉强烈,也就越快速的去舔食。她让他想轻声吼叫,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她的舌头尖传到他的身体里,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呼吸,她动的越来越快了,忽然,他觉得好象到了悬崖的边缘。他猛地把她的头抓了起来,再过几秒,可能就要射了。他还不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