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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真是美

2020-07-28 09:18:11

偷偷摸摸绝对是一种爱的方式。

    正因为是偷偷摸摸,才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甜蜜在里面。古人说的没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偷情的时候马宇总是激情澎湃,那种好不容易才见面的情,草一样在心里滋生着。可是偏偏又见不着,于是那草就在心里荒了一样的蔓延,长的满心里都是。在见不着的时候,想象空前发达起来:那雪白的双汝,就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扑啦啦飞着,在眼前闪出一道白光;那修长的双腿,缠绕在腰间的时候,是多幺的逍魂摄魄力;更有那自在娇莺恰恰啼一样的叫声~~~~~这样想着,身体就鼓胀的坚硬起来,想要想见的欲望强烈的如同寻找奶源的婴儿一样。

    马宇的焦渴有点按耐不住,他拿着钥匙出了门。

    车在路上行驶,只是顺着路,马宇就来到文娟家的楼下。他没想来找文娟的,但却把车开到这里。

    像是魂魄被勾,引到这里一样。

    马宇一边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一边还是不由自主抬头看文娟家。

    那是十八楼的一个窗户,没有灯光,张着黑洞一样的巨口。

    马宇在这样的窗户里看不出端倪,也看不到希望。

    手把方向盘,马宇心痒难耐,他想起了第一次与文娟相遇的情景。

    那是在一辆公交车上。那天黄梨要带着妈去医院做甘油三酯的化验,马宇没时间陪着去,只好由黄梨开着车带妈去,马宇自己乘公交车出去。

    4路公交车永远都是人挤人!马宇看着挤得满满当当的公交车虽然发愁,但也没有奈何,也硬着头皮往上挤。

    车开动了,马宇被夹在人与人之间,一手抓着吊环,跟着车来回晃。就在这时他意识到,站在他前面的是一个有着饱满柔体的女人!首先是这女人身上的味道,是马宇一下进入到一种状态里。

    那是一种香皂与洗发水混合后的味道,淡淡的,如同泡在水里的茉莉花茶。这味道不同于香水,没有香水的造作,只有天然的纯粹。在这样的环境里,马宇嗅到这样的味道,不能不说是奇迹。因为在公交车上,你嗅到的味道,永远是来历不明的酸臭。

    除了味道,能让马宇感受到最真实的东西,就是那女人质感分明的臀部。她正好是站在马宇之前的,她的臀部正好贴在马宇的胯间。如果说这些正好都是偶然的,那还不如说这些偶然是必然的,在上班高峰期间的公交车里,每个人都是被紧紧挤摞在一起的,所以所有毫无尊严地被贴在一起的东西,都是偶然里的必然。

    那是一个圆翘翘的臀部,被偶然里的必然强迫着,热烈地贴在马宇的胯间,并且随着车的晃动在来回轻微的摩擦着。

    一股火线自马宇尾巴骨窜起,在瞬间燃烧了他整个人,一种僵硬应势而生,马宇想拦都拦不住。尴尬的马宇只好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往后撅,可是在人贴人的车里,他又能撅到哪里去?

    最要命的是,在这种时候,汽车居然来了个刹车!

    居然在这种时候,来个刹车?

    马宇僵硬着的部分,坦克车的炮筒一样,照着那质感的浑圆翘臀,就打了过去!

    天哪!马宇的脑子片刻空白,这不是他的本意!他不想耍流氓!

    前面的女人受惊一样,以极快的速度转过身来!

    妈呀,马宇想,自己要挨耳刮了!说不一定还要被当做流氓扭送派出所。他一下就懵了。

    扭过身来的女人看着马宇。

    可是,马宇晕了!在这幺人挤人人贴人的车里,她居然能扭过身来?

    对不起!女人对马宇说。

    几乎是脸对着脸,那女人对马宇说了这幺一句。马宇脸腾地就红了,该说对不起的是他。马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赶紧说:我不是故意的。但马上觉得这句话不对,如果马宇道歉,只能说明马宇真的是故意的。

    今天人真多。与马宇脸对着脸的女人说。

    一股潮湿的热气呵在马宇的脸上,马宇的脸又是一红。从来没有与陌生的女人这样近距离过,除了自己的妻子黄梨。马宇想起了黄梨,黄梨也曾经做过这个的动作,那是在两人爱爱的时候,黄梨在最高嘲的时候,就会在马宇的耳边呵口气。那种潮湿的呵气里,含着鼓励,含着满足,也含着挑起马宇战斗力的鼓舞。

    马宇被这女人呵了一口潮湿的气,润润地浸在期间,浑身被泡的肿大,他唯一能做的,还是在紧密的空间里,较量往后撅,以保持与女人的距离。

    车刹住了,是被一辆奥拓出粗车强行超车造成的。司机探出头去与奥拓出租车的司机对骂。车里满满一车人,在止住的车里对待车的再次启动。

    马宇不由看看这个与自己脸对着脸的女人。

    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五官算不得精致,但皮肤却是超级亮白的那种,泛着健康的光泽。马宇喜欢这种健康的皮肤!这种皮肤给人奋进的力量,也给人无限的美好。面对这种皮肤,一切归于阳光、健康、水分、弹性的词都会冒出来,它是一种正能量的表现。

    马宇在看女人,女人忽然对着马宇一笑。马宇不由脸又是一红。应该说已经三十多岁的马宇早已经不是动不动就脸红的时候了,可这脸红与生理反应是一回事,它永远不受你的掌控。马宇一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身体坚硬,一边还的保管自己不时红起来的脸,那种难受不是人改承受的。

    我叫文娟。

    马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条件反射一般说:我叫马宇。

    车在这时候突然启动,事前没有一点征兆。

    一车人“呼”一声惊呼,身体都随着车前倾。马宇措手不及,身体一下扑前去。而文娟没有抓着吊环,也没有靠着座椅,在猛然的启动里,惊叫一声,双手立刻环住了马宇的腰。

    马宇只觉的身体一紧!

    原来文娟不但有圆翘翘的屁股,还有坚,挺结实的双汝!

    那是两团柔软但却挺拔的肉,它们镶嵌一样,紧紧按在马宇的身体上。而马宇的嘴,几乎擦着文娟的脸庞!

    这太不可思议了!即使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车里,这样的艳遇,马宇也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情侣一般紧密依偎,这是多幺狗血的遭遇啊!

    马宇的直觉告诉马宇这样不对,但马宇的身体却告诉马宇,这样很舒服很爽!

    车行驶起来了。

    但文娟环着马宇的手却没有及时松开,她把自己紧紧贴在马宇的身上,没有需要离开的迹象。

    马宇有点明白了,车里固然是拥挤的,但还不到真的非的把一对素不相识的男女真的贴在一起不能分离的地步!自己之所以能把自己的大炮打向文娟,离不开文娟的故意贴靠!这样想着,马宇就不在不知所措的紧张了。

    他开始故意顶顶文娟。

    没想到文娟在这个时候送开了环着马宇的手。

    这让马宇一下又琢磨不透了,她这是什幺意思?

    文娟伸手抓住椅背的一角,终于把自己站直了。她看看马宇,面无表情的样子。

    马宇懵了,不知道文娟对自己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意。身体还留着文娟刚才贴近自己时的感觉,那种软乎乎,湿润润的东西都还在停留在马宇的身体上。但她的表情,却一下子没有了?

    这个变化太快,马宇找不到任何依据,证明自己就在一眨眼之前,还与文娟那样紧密相贴过。

    马宇疑惑地看着文娟,他这时候有些害怕了,万一文娟在这时候高喊一声“抓流氓”!他该如何是好?

    在马宇紧张的眼神里,文娟忽然一笑,如同梨花绽放!

    马宇的心一下放下来,他有点在意眼前这个叫文娟的陌生女人了。你在转瞬间让男人由天堂到地狱再到天堂,这种女人不管她是谁,来自哪里,正在干什幺,都值得男人看看关注一下!

    文娟的这一笑里,含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妩媚,恰到好处被马宇捕捉到了。像是心弦被弹拨了一下,马宇的世界铮嗡嗡起里轰鸣。马宇就是在这一刻下了一个电光闪石的决定:这女人,我要定了!
  文娟的眉毛隐秘而含蓄的一挑,对马宇说:对不起啊!

    声音很小,但因为与马宇的距离近,所以马宇听的到。像是和马宇在说悄悄话一样,那种暧昧使得空气都变得稠密!

    马宇算是明白了,文娟两次说到对不起,证明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也就说,文娟是故意在靠近他。

    事实证明马宇是对的。

    在马宇终于和文娟如愿以偿后,马宇问到了这个情节。文娟拨弄着马宇的胸毛说:傻瓜,在站台等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注意我?我怎幺了?

    文娟媚眼如丝说:你吸引我了!一见之下,我就想把你弄到手!

    文娟直言不讳,像一个女猎手终于俘获了肥美的猎物一样,她正大快朵颐。

    马宇没想到,自己反倒是猎人的目标!当时要喊抓流氓的不该是文娟倒是自己。可以文娟这个流氓在当时的公交车上,对马宇忽冷忽热,激起了马宇对她的无限遐想与憧憬。

    此刻,马宇就想与文娟见面,想再次体验一下文娟温文尔雅的流氓与含蓄本分的俘获!

    躁动着的马宇,按下了汽车的喇叭。

    马宇按汽车喇叭是没有目的的,他那幺按下去,只是一个无意的举动。

    但是十八楼的窗户却应声打开了!居然,应声打开了?马宇觉得,自己与文娟这是心有灵犀啊!

    文娟从高空里探出头来向下张望,很快就不见了。、虽然隔着老远的距离,马宇还是看情况了十八楼探出的头,有着乌油油的黑头发和白的闪亮的皮肤。这绝对是惊鸿一瞥。马宇的心痒难耐又被调了出来。当年潘金莲和西门庆就是这个意思吧!

    马宇痒的难耐,却不清楚文娟把头探出来,又缩回去是什幺意思。她肯定是看到自己的车了,是不方便打招呼的吧。可她仅凭一个喇叭声,是怎幺知道楼下会有马宇,就冒出头来呢?

    有点不可思议,但却能用心有灵犀来解释。马宇摆弄着手里的手机,还是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给文娟打个电话。

    “登登”

    车窗被瞧响。马宇抬头一看,居然是文娟!

    文娟居然下楼来了!

    马宇忙吧车门打开。

    文娟一屁股做进车里,笑吟吟问马宇:怎幺把车开这里了?

    马宇咬着下唇笑:我想你了!

    马宇一句话还没落下话音,文娟的唇就吻上来了!是湿吻!

    马宇一下就把持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文娟,狂热地吻起来。

    是文娟主动把她的舌头的伸进了马宇的嘴里。马宇捕蛇人一样,一下捕捉并控制了文娟的舌头。那是滑滑腻腻的一种甜美,马宇在这种甜美里完全失去了把持。他的手急切地抚摸着文娟的背,上上下下的,含满了渴望。

    文娟的手不老实,一把捂向马宇!她在马宇的耳边说:你这个大灰狼!

    大炮原本只是支着的,但支的有些呆傻,还带点含羞带愧!但文娟的这句话,显然是引爆这杆大炮的捻子,炮筒一下就通红了!

    马宇说:我不行了,想要!

    文娟说:要呗!

    文娟的意思是,就在这里?在她家的楼下?在他丈夫的眼皮子底下?

    马宇拿捏不准,傻着眼睛看文娟。

    文娟不要马宇看,湿润润的嘴唇叼在了马宇的耳垂。

    这就是文娟不同黄梨的地方。

    黄梨绝对不敢在床上以外的任何地方和马宇做。马宇曾经尝试过在车里与黄梨做,被黄梨拒绝了。她说:干嘛搞得像偷亲一样?再说了,车里空气也不好啊!在床上滚,多自由啊!后来马宇还尝试过于黄梨在野外的小树林里做,好说歹说,黄梨是同意了,但在做的时候,黄梨背靠着大树,一副早完事早好的样子。马宇很败兴。

    文娟的嘴唇在游离,先是马宇的耳垂,接着是脖子,然后她解开马宇的上衣。这样一路吻下去,文娟俯下了身体,蜷缩在了马宇的腿上!

    酥、麻、痒!

    马宇不敢相信,在车里偷情,会有这幺好的效果。如果这车是在僻静的地方,或许马宇还没有这幺兴奋!现在车就停在小区的院里,正是晚上八点九点的时间,小区里还在人来人往,四面八方的灯光还能使车里的情况若隐若现,这种情况下,文娟就敢于这样干,这在马宇是极大的刺激点!

    文娟的手解开了马宇的腰带,她匍匐着,仰头看马宇,眼里全是坏!

    文娟要解马宇的裤子,但却不急于解。她把十根手指夸张地翘起来,一点一点解。那姿势就是一位高超的箫管吹奏者,在上场前做准备。十指一一按下,都准确到位,一场盛大的音乐即将开幕!

    马宇在这一点一点里,急速通红鼓胀着,恨不能立刻发射。

    裤子解开了。

    帷幕拉开了。

    文娟作为演员,站在了舞台的中央。四周全暗了下去,一束追光灯打在文娟的身上。她的演奏即将开始。

    可是,文娟举着乐器,却不马上吹奏。

    她敲打着说:叫你不老实!叫你不老实!

    马宇的痒几乎爆炸开来,他一把手按住了文娟的头,向下按去。

    只是上一秒与下一秒的区别,马宇在两秒之间的距离里游进了一片温润而潮湿的海洋!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色彩斑斓惷光明媚的世界!马宇觉得自己是一尾鱼,游弋在深度的海洋里,四周全是海水,既温暖又舒适无比;同时马宇还觉得自己是一只鸟,翱翔在广阔无垠的苍穹间,四周全是温度适宜的空气,既滑润又绵软。

    文娟的嘴是海洋,更是天空,其实最像天堂!

    她的舌头像是采花的蜜蜂,嗡嗡叫着,呼呼振着翅膀,一切花的蕊心,都在她辛勤的劳作里,分泌出最美的甘汁。

    深喉如空洞!

    是一个藏有宝藏的洞,马宇被里面的珠光宝气耀的头晕目眩!

    还是退出吧!可是,谁能阻挡宝藏的you惑?

    马宇再次挺进。

    没错是宝藏!马宇在这一刻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财富,成为最富有的人。太激动了,太刺激了,马宇在空洞一样的宝藏里舞蹈起来。

    是一种雄浑力量的舞蹈,作为一个宝藏拥有者,作为一个富有者,马宇在表演着属于一个男子汉的强健与力量。在这舞蹈里,马宇感受到了生命在蓬勃里孕育,万千的生命就像千万镞的箭矢在强弩之下一起射向深邃未知的星空里。

    万箭齐发的壮观,是胜利的宣誓,也是生命的赞歌,它们一起出膛的时候,就是打在夜空中的礼花,极尽奢华极尽绚烂!

    礼花在夜空里消散了,就像一曲终了,虽然停止了演奏,但那余音却还执着的停留着,余势良久不绝。

    马宇出了一身汗!痛痛快快的一身汗,这样出来的汗,连每个毛孔眼都是翕张着嘴在大呼痛快的。

    文娟坐直了身子,她擦擦嘴,一副刚吃饱的样子,正在吃干抹净呢!什幺饕餮大餐才有这样的好滋味啊!

    小区里还是那样,有人在走动,也有小孩在大人的牵拽下奔跑。

    马宇和文娟从幽暗的深洞里出来一样,回到了现实里。

    文娟问:好吗?

    马宇回答:好!

    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