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校园

【难忘的一次】 【作者:不详】 【全】

星河大帝2014-07-19 11:13:17

[难忘的一次] [作者:不详] [全]

  第一次正式造爱,是在我读高一的那年暑假。

  那时,我刚过十五岁。

  那天下午,我父母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大约二点半左右吧,我的女同学阿芳来找我,说有些作业不很明白,要请教我。

  阿芳是我的同桌,可算是班里长得较好的几个女间学之一,平时对我很好,我们两人也很谈得来。

  我请他进了我的卧室一一因为那时候我家只有卧室里才有一张小书桌。

  我请她坐在一张小圆凳上,我就站在她旁边和她研究功课。

  阿芳穿着当时最时髦的白衬衫(那时的女高中很少穿内衣和戴文胸的),我无意朝她的领口望去,啊,我看到了两团耸起的肉,最引入注目的是那两团肉的最高处竟有两颗像红豆似的东西。“啊,这就是女人的乳房。”

  我胯下的那东两立即挺了起来。

  我一边向阿芳解说着,一边把头靠在阿芳的颈部,好近距离地偷看她的乳房。“女人的乳房真好!”(其实,那时阿劳的乳房刚开始发育,并不高耸。

  )我的裤档己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阿芳的手移动了一下,手弯刚好碰到了我的小弟弟。

  阿芳可能感觉有些异样,朝我的裤档处看了一眼,脸刹时间变得通红。

  我的心也在“通通”直跳,让阿芳发现了我撑帐篷,那多难为情啊!可是,刚才阿芳手弯碰到我的小弟弟,我感到非常舒服。

  我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地用下身碰了碰她的手弯,阿芳身体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移开。

  阿芳没表现出反感,我更放肆了,小弟弟不断地在她的手弯处磨着。

  阿芳依然没有把手移开。“一不做,二不休!”我想着,把身子转到阿芳的身后,下身顶着她的脊背用力地磨着,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抓住了她的双乳。“啊,阿华,不要……”阿芳叫了一声,再也不叫了。“阿芳,我爱你,不要动。”

  我双手隔着白衬衫搓了一阵,看着阿芳闭着双眼,并没有反抗,我更大胆了。

  我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阿芳白衬衫的钮扣,把阿芳的衣服脱了下来。

  两团微耸的肉,两颗鲜红的乳头显现在我的眼前。

  阿芳连忙害羞地用双手护着前胸。

  我握着阿芳的双手,轻轻地把她的手放下,随即逼不及待地双手抓住了阿芳的双乳。

  啊,乳房软软的,乳头硬硬的,那感觉真奇妙。

  搓弄了一阵,我把阿芳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阿芳的乳头。“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阿芳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我吻了她的双乳一阵,又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嘴唇软软的,湿湿的,很舒服。

  我试着用舌头伸进她的口里探索着,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舌头,终于我们两条舌头扭在一起了,那感觉真奇妙。

  我的裤档里的小弟弟更涨了。

  我连忙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一个高高的,像馒头一样的阴阜呈现在我的眼前。

  阴阜上还有几条稀疏的黑毛。

  啊!“阿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十多年来没有被人侵占过的处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一旦给男人搔扰,当然会惊呼起来。

  我的手指不断地抚弄着她的小沟,奇怪的是,小沟逐渐湿润起来了。

  阿芳的喘气声粗重起来了。

  我的小弟弟也涨得发疼了。

  我马上把全身的衣服脱了,跪在阿芳的双腿之间,扶着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对准了阿芳的小沟,缓缓地插了进去。

  在我的龟头与她的阴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地感觉到阿芳全身震动了一下。

  龟头没了进去,啊,软软的,湿湿的,暖暖的,滑滑的,那感觉奇妙极了。

  突然,龟头遇到了阻力,进不去了。”

  啊,疼,小心啊,疼!“阿芳皱起眉头叫了起来。

  我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见阿芳再没有皱眉头了,于是再次发动进攻。

  我用力把下身朝前一挺,整个小弟弟一下子没入了阿芳的小沟里。”

  啊……疼!“阿芳疼得眼泪也流下来了。

  我连忙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阿芳睁开了眼睛,含羞答答地对我说:”可以慢慢动一下了。

  不过不要太用力啊!“我闻言慢慢抽动着小弟弟。

  阿芳的小沟把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一股股电流从她的小沟传到了我的小弟弟,再传到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体现过的感受,太畅快了。

  我想,这就是造爱。

  原来造爱是这么爽的!阿芳也紧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在体会着造爱的滋味。

  小沟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最后,我龟头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连忙快速地抽动了几下,把小弟弟抽了出来。

  白色的童子精像机关枪似的迸射出来了,我连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脏了床单。

  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装不了,几滴精液顺着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顺着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再看看床单,几滴鲜红的鲜血正呈桃花状的印在雪白的床单上。

  我知道,这是处女的血,一个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芳连忙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后,指着我的额头,娇嗔道:”你真坏!“我抱着她:”芳,还疼吗?芳,我爱你!芳,下个星期再来,好吗?“阿芳点头答应了。

  阿芳走后,我把床单上染有几朵桃花的地方剪了下来。

  那块布到现在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