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另类

群丑的盛宴

星河大帝2014-08-13 08:37:40


  秦楚被释放后,女儿却仍在他们手中。有了女儿和自己被辱的录相在他们的手中,她变成一个田七胡非们遥控着的玩具。不过好在他们也并不急于曝光她性奴的身份,这让她得以苟延于高官兼明星的高位,仍就频频在社会各界及荧屏上大放异彩。

  不过,田七的阴魂却又始终缠绕着她。这天,刚刚开过公安部电视会议后,正在拟制落实会议的新的方案的秦楚,正在与手下几个部门的领导布置工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一个邪恶的沙哑的男声传来:“秦主任,你一直单身,还没找到合适的男友吧,我今天晚上给你物色了一个,很棒的。”

  听到田七的声音,她心里有些慌,但当着几个手下,她脸上尽量伪装着平静,“我在开会,马上打给您。”

  “晚上来渔港渡假村玩玩吧,有几个哥们刚刚出来,想见见你”说着,田七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你女儿也想你了。”

  “好的,我知道了。”

  她的心猛地抽紧了一下,脸上却仍然显的极平静。

  没有人来绑架,秦楚就这样自投罗网地被绑架到了江边的一处渡假村里。

  “秦主任挺守时呀,还以为你不来呢。”

  渡假村楼顶阳台上,田七靠在一张宽大凉椅上,摇晃着那刮的倍光的光头,伸着脚丫子,举着酒瓶子,一边喝酒,一边说。

  “她敢不来吗。”

  一旁的胡非蔑视地说。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她虚弱地问道,实际上她不问自己也知道,而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还没能一下子从高官的架子上转变过来。

  “哎哟!你看看,这才几天呀,又忘记自己是谁了”胡非倚靠在田七怀中,冷笑着说,“别以为你又当着官了,告诉你,你那天的录相我们想什么曝光就什么时候曝光,到时看你还怎么在电视上牛逼。”

  秦楚使劲地低下头,不在说话。她站立在二人面前,坐是不被允许的,站也不自在,但,她还是立正站在两个恶魔的面前,在这里,她不再是打黑除恶的精英,而变为黑恶势力的俘虏和奴隶。

  她是有准备的,受到胡非的奚落后,她犹豫着从小挎包里,取出了两张起身前才开好的支票,迟疑地举在手中,“七哥……非姐……你们已经……以前对不起你们的,请……”

  胡非接过了支票,举着看了看,慢慢地撕扯,一边撕,一边直直地看着秦楚,看得她低下头去。

  “要这玩艺干吗,我懒的去取,再说了,能不能取出来还不知道呢,别到时取不出来再把自己给弄进去,那个时候,哼!秦主任不把我们关在同性恋的监舍才怪”说完又转脸看了一眼田七,对着秦楚,“什么时候需要了,秦主任给我们送现钱来,不更方便吗,是吧主任?”

  秦楚将双手夹在自己的双腿间,无奈而又芒然地点了点头。

  “臭婊子,给本姑娘我跪下!”

  胡非历声命令。

  她没法一下子转变过来,或者说那点残存的衿持还没法一下子抛干净,所以,在听到胡非这话时,尽管她怕极了这个女魔,但仍然忸怩着。

  “怎么?不服哇你?”

  最终,她仍然清醒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慢慢地,她跪下去了……

  几乎就在她双膝着地那一瞬间,阳台的楼梯口处,随着一片喧嚣,一群长短胖瘦老糼不等的男人突然间涌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围在中间。

  “哎呀非姐你真行呀,真给你下跪呀,来我瞧瞧,这就是那大美女呀,呵!真俊呀!”

  一个短短粗粗的光头小子一边嚷嚷着,一边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扳着,直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七哥,这回到了咱哥们手里,怎么弄她?我看先别弄死她,她不是美吗,咱把她鼻子割下来,看她怎么上电视,怎么样?”

  又一个瘦猴一样的眼镜男人揪住她好看的鼻子说着。

  “她妈的臭婊子,让我当了三年和尚,咱得先把她操了,然后再把她乳房割下来……”

  她突然间被包围在七八个男人中间,全身各个部位突然遭遇到粗暴的侵犯,她想躲,躲不开,想站起来,却又被抱在一个壮汉的怀中,她的双臂同时被几双大手控制,她的双腿也同样地被紧紧地抱着而动弹不得,她的脸上,胸上,甚至腿上,被好几个人亲着,咬着。她向着胡非求救,看到的却是女魔头淫邪的笑脸。

  她哭着、叫着,却全没人听到,七八个两劳犯粗声的吼叫完全彻底地压住了她的哭喊,她的衣服很快被扒的精光,连袜子和内裤也全不知了去向。

  “非姐,这娘们不错,我说哥们,咱们还是先别卸她零件,咱得先操够了她再砍她的手呀脚呀什么的,你们说对吧?”

  “对,先操了再说,他妈的,当时你们不知道她审问我时那个牛逼劲呢。”

  一边听着耳边的粗声叫骂,她已经被按倒在地,双腿也被大大地劈开。有几个坏蛋甚至已经掏出了鸡巴。

  “让我先上,你们等会再上……”

  “凭什么你该先上,要上也是我先上。”

  “哎呀你们不要抢,先上后上不是一个样,干屄是干,干屁眼干嘴不也一样爽,你们没看过三级片里人家日本人怎么干的吗。”

  “别他妈的吵吵了,让你们动手了吗?”

  正吵嚷间,田七说话了,“你们的保金谁给的,没有王老板的赞助,你们他妈的能保出来吗。先让王大少爷上,王大少上完了你们再上。”

  听到田七的第一句话,秦楚还仿佛遇到了救星,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她象丢了魂一样,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软了一样坐在地板上,全身衣服早没了,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没有,也不许她钻,不许她躲。她用哀求的目光环视四周,四周却全是魔鬼一般的恶相,她想冲出去,可几个坏蛋把她围的水泄不通,她想哭,哭声被淹没在群丑的狂笑中,她欲求饶,得到的却是更加的羞辱。

  田七坐着,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却又粗又壮的、又长着一对格棱眼的三十岁左右的丑陋无比的男子走了进来,冲着站着的秦楚,目不转睛地死死地看着,秦楚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便恶心地赶忙转过头去。

  “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男友,怎么样,帅哥吧”田七说着,又对着那个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这是给你找的新媳妇,还不过去拥抱一下。”

  那男子咧着大嘴傻笑着,凑近秦楚,吓的她赶紧向一旁躲去。同时对着田七无奈地、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目光,她摇着头,“七哥……别……不……”

  正在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黑壮男子,正是这丑男的父亲,一个以开黑煤窑而成为亿万富豪的王财。

  “七哥,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他先对着比他足足小二十岁的田七叫着七哥打招呼询问,又色色地对着秦楚,“哎呀!秦警官给我当儿媳妇,可真不错呢。”

  她凑上前,不容秦楚躲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倒在椅子里。秦楚想挣脱,却挣不脱。

  “这是你公爹了,见面礼吗,让公爹抱抱。”

  她彻底地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而任由王财那挖煤练就的脏手紧紧地搂住自己。

  她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粗野而卑俗的男人,一股没洗干净的男人身上的异味,直扑她的鼻腔。她本能地扭转了头。不去看他。

  胡非走了过来,“秦主任,人家两个儿子都让你们给判了死刑。你再看这些哥们,有的在牢里坐了十多年没碰女人,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我看你还是跪下给人家认个错,再让人家轮着操一回,我再给你说说情,人家也许会放过你,不然的话,要是真的把你的鼻子呀手呀脚呀剁下来,你以后也不好看呀,你说是吧,秦主任?”

  她抬头,看了一眼胡非坏笑着的脸,摇着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王财的双臂仍然紧紧地搂住她,她无奈地垂下了头。

  “王老板,你可是懒蛤蟆吃了天鹅肉了,说吧,你得怎么感谢我吧。”

  胡非仍旧坐在那里,抚摸着一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坏坏地对着王财说。

  “嘻嘻!非姐,老王怎么能忘记非姐的恩德,到时会好好孝敬您的。”

  王财捏住秦楚的下巴,把脸凑上去,一边亲着,一边近距离地看着她,口中的臭气袭击着她的极限。

  她被这黑壮而粗俗的男人抱在了怀中,她的俊俏的脸蛋,也贴到了那张散发着恶臭的脸上。她无助地挣扎,却不能摆脱男人的魔爪,那挖煤出身的男人的两臂,象两支巨大的铁钳,将她紧紧地箍住。

  这王财,有三个儿子,老二老三全是项文黑社会中的骨干,但随着项文黑帮的被打,王二被判了死刑,王三被判了死缓,只剩下大儿子王大,因是个残疾而躲过打击。家藏万贯却后继无人,王财对公安仇恨到了极点。

  “怎么样,好好给人家做一回儿媳妇,不然,这些人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秦主任要是没了鼻子,可不好看的。”

  “就是呀,快答应嫁给王大吧,不然没了鼻子或是没了奶子,都不好看的。”

  一干人在旁边起着哄。

  不容她答应不答应,一帮人簇拥着重新穿好了婚纱的秦楚,开始了新婚照的导演与拍照。夹在群魔中间的秦楚,仿若全没了魂录一般,恍恍忽忽的任人摆弄着。

  “站近些,亲热些……”

  二人站在一起,那个王大身高只到秦楚的腋窝下,一个美若天仙,一个丑如历鬼,二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笑一个,不行,去你过去,给美女把眼泪擦干,这样照相才象个洞房喜事的样子呀。”

  一个坏蛋过来,用餐巾纸在她的脸上擦试,借机会又在她的脸上揉弄一番。

  “来,贴近点,新郎官,搂着你老婆呀……搂腰,别当着人搂屁股呀,让人家新娘子多害羞呀。”

  那王大伸出短胳膊,努力地向上够着,勉强够到秦楚的腰,又将脑袋贴在秦楚的身上,却正好贴到她的乳房那一戴,于是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来冲着镜头,笑一个,哎!新娘子,要娇笑,要依偎着你老公哇……小鸟依人,秦美女不懂吗,啊哈……”

  一个坏蛋光指挥不过瘾,竟然走过去,将二人紧紧地推拢到一起。

  “对,看镜头,来,笑……”

  几个家伙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有的捏着她的奶子,有的按住她的脖子,秦楚被摆布着将一只胳膊去挽王大的腰,却也够不到,她又被迫地冲着镜头,努力地想按照命令做出笑脸,却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使劲地捂住脸,哭声从指缝间流出……

  “还得照一照洞房,来来来,洞房给你们准备好了,来洞房照几张”一个长的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喊着,“这组照片发出去,我保证全世界闻名。”

  这便是项文雇佣的狗头军师,着名的变态虐待专家,拥有医学硕士头衔的王财的本家侄子王博。

  一干人又拥到早已布置好的卧室,秦楚被扒去外衣,只穿了乳罩和底裤,连丝袜也没穿,向着同一方向卷缩起双腿,王大则被王博安排着坐到她的背后,与她同向着镜头。背后的墙壁上,是一个斗大的双喜字。

  “新娘子,以后王大就是你老公了,要靠在他身上,他可是你的大山呀。”

  王博指挥着,秦楚在众人的嘴与手的指挥下,向后靠在王大的怀中。你还别说,站着只到秦楚腋窝般高的王大,坐着却并不比秦楚矮。

  “新郎官,把手搭在你老婆的肩上,对,对对,两只手,对对……”

  随着调度与指挥,照相机“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好,不错,下面再来,美女,坐到你老公腿上……”

  秦林几乎象个木头人一般,被王博安排到王大的腿上坐着,并将身体侧向王大的胸怀。

  “新娘子,把胳膊搂到你老公脖子上……”

  几个人上来将她的胳膊举到王大的脖子上,做搂抱状。

  “要看着你老公,要含情脉脉,要撒娇……”

  她想跳下床去逃跑,但她看到,床下的坏蛋,几乎挤成一堵墙般,就是一滴水,怕也漏不过去,她无处可逃。

  “好了,入了洞房,下面该做爱了。”

  这又是王博的提议。

  秦楚看着这个长的很帅的男子,努力地摇着头,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眼神,但丝毫没用。很快的,王大被推到了又被扒光的秦楚面前,但这个王大,因为弱智,却只会傻笑,不知如何动作。

  “王博士,你得调教调教她,不然王大少爷怕是吃不上这一口呢。”

  随着胡非的话,没等她听明白,她便享受到了这个全省着名的变态狂的手法。在几个彪形大汉的协助下,她被强按倒在放置于地板上的大床上,就是这个长的颇能令女人心仪的王博,用一条长长的红色的棉绳,先将她的双臂反绑到背后,再用细一些的同样红色的棉绳,绑住秦楚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使本来就鼓胀硕大的两个乳房更加地凸出。她的两条大腿被团起,将膝盖处与其脖子相连着捆在一起,使之看上去呈“M”型。这样,她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两条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张开着,张开到下体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湿润的洞穴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

  她的哭声没有降低王博的发挥,反到成了这个变态乐章的一个伴奏,她的反抗在几个猛男的魔掌下更显无力,到是更增添了王博们的兴致。

  看着秦楚一点点被王博捆绑,发育严重不均衡的王大满脸傻笑着,走到了秦楚的身边,那短粗的象胡萝卜般的手指,在她雪白娇嫩的肉体上试探地摸索着。

  旁边的王博推开他,笑着对他说:“王大,一会有你操的,现在还轮不到你。”

  武大郎般的矮子王大淫笑着对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秦楚看了看,又继续摸着,对那黑老板说:“兄弟,为什么要这样绑她?”

  王博回答道:“有一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只有捆绑她,她才会发情。当然,这种绑法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敏感,更容易发情。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

  “怎么看出来?”

  王大问。

  王博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你看,仅仅是捆绑,乳头都还没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她的阴唇,没发情前是软软的,可你看现在”说到这里,王博伸手去摸弄了一下秦楚的两片阴唇,继续说道,“这两个东西已经硬的象个耳朵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秦美女对虐待有着十分敏感的神经。”

  在王博的捆绑过程中,在众人目光的群奸下,秦楚真的开始有了变化,她的全身开始发热,眼圈、鼻翼都开始变成粉红,体内也有了某种要求。

  傻王大对于王博的解释似懂非懂,仍然张大了嘴巴,色咪咪地只顾看着眼前的肉体。

  “还看不懂,看她的屄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泛滥到大腿根,我想不久她就会开始呻吟。”

  王博不管王大听懂听不懂,颇有些得意地卖弄着他的知识。

  让王博说准了,没过多一会,秦楚真的像他预言的那样,发出了亢奋的呼吸,她的全身也开始羞颤地发出间歇的喘叫。

  王博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丫已经紧张地张开勾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

  说着话,王博对着秦楚的粉红脸蛋,“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在耳光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愈加变得激动。

  “我都还没操她啊!”

  王大讶异地问。

  王博冷笑说:“我看没错的话,这是一个对性虐待有着极强兴致的女人,很久没见过这种贱货了。”

  因双腿被捆成“M”型而屄门大开,又一动不能动地任众人欣赏着的秦楚,那残存的一点羞耻让她开口争辩道:“不……不是……”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她的说辞,她的乳头、她的阴唇、包括她的眼圈,都已经因兴奋而变了颜色,鼻息的娇喘也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王博的手指象弹琴一般拨弄着她的两个乳头,又用手煽着两个暴露的大奶子,那奶子因此而变大变挺。已经渐入佳境的她竟然哀怨地望着王博,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开始语无伦次,“不要……噢……我要……”

  王博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秦楚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将头部向前够着,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两只高高举起的脚丫也拚力地勾住、张开……

  她和王博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的样子。

  王博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着发出指示:“把脚丫张开……让大家看清楚……看清楚你的美脚丫……”

  她听话地将脚丫用力地张开,粉嫩的美脚象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边哀喘哼哼的乞求:“嗯……我听你的……别弄我……我受不了……”

  她痛苦地挺着被捆绑着的娇躯,和王博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着:“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

  可以直接透视到里部的耻屄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王博却突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秦楚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着气,哽咽的看着眼前这位本应令女人爱戴的王博:“不要吗……给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今天你属于我的兄弟。”

  “啊……不……我要……”

  一下子失去刺激的她好象不愿意从天际回到地面,失态地喊叫着。

  “哈哈……这骚货已经开始主动求欢了,好吧,先给你的老公唆唆鸡巴,新娘子第一炮总得给你老公呀。”

  她被从床上搬到了地板上,双膝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臂却仍然反绑着。

  “去,亲亲你老公的鸡巴。”

  她被强按着头,跪在地板上,将嘴凑近短腿的王大的裆部,含住了那同样短而粗的硬硬的鸡巴。

  “别光顾亲鸡巴,要叫老公呀,让你老公上你呀。”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个人神志的控制,听话地一边亲着王大的下体,一边学说道:“老公,我要……上我……操我……”

  长相粗丑弱智的王大,享受着天仙一般秦楚的口交,邪眼睛开始眯了起来,大嘴咧的更开,口水拉的好长。因为王大的个子太矮,跪在他面前舔他鸡巴的秦楚必须将头跪到很低才能够到那短腿上部的玩艺,这样一来,那雪白滚圆的屁股便高高在撅向了后面,几个坏蛋哪有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她的阴道、她的肛门,便一下子被几个肮脏的手指侵入。

  “好了,躺到那,让你老公插进你的骚屄。”

  王博命令。她没有更多的反抗,便乖乖地仰面躺倒在地板上铺着一块席梦思大床垫上,又顺从地让王博把自己的双腿叉开,将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迎着丑陋到极点的王大,按照王博的教导,小声地对着王大,“老公,我要……”

  半傻的王大此时并不迟疑,很快地脱光了衣裤,扑到她的身上。

  无奈的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对于做爱,这呆子似乎并不外行,他压在秦楚的身上,粗而短的手掌在她的雪白的奶子上揉弄,在她好看的俏脸蛋上揉弄,秦楚用力地回避着那张丑陋的脸,把头侧向一边,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噢……噢……哼……嗯……”

  她的身体反应愈来愈激烈,王博也蹲在一旁一直不停地刺激着她,除了舔舐她美丽的脚丫,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转塞入窄紧肛壁里。

  或许是过于刺激,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愉悦痉挛,王大的臭嘴去吻她的小嘴,她似乎也全没了刚才的厌恶。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

  王博解说道。

  “呃……真甜……真好吃……舌头还会在里面动……”

  王大一边亲着秦楚的小嘴,一边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好了,王大,你的鸡巴可以插入了。”

  王博说。

  王大听话地握住早已硬的如铁棒一样的鸡巴,对准着秦楚湿漉漉的阴门。王大不仅人长的丑,肉棒也丑,那是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害怕的东西,与一般男人粗黑鸡巴不同的是,王大的鸡巴上长满了肉疙瘩,那些肉疙瘩是肉红色的,不是阳具上那种红黑色的,非常恶心。

  她的性欲全没,惊声问:“你……你……快点拿开……我不要了……啊……你是不是有性病呀……啊……别插进来呀……”

  她吓的手脚挣扎起来,却被捆的一动也动弹不了。

  王大却不理会她的喊叫,他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紧那肉嫩嫩的花缝,恶心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秦楚咬住唇,全身拼命地挣扎。

  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双手被捆绑的一动也不能动,身子极矮体重却不轻的王大压住她,使她的挣扎毫无意义。

  王大淫邪地傻笑着,似乎并不急于立刻进入她的体内,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她被王大超粗的肉棒侧底征服了,她的阴蒂在王大的龟头的磨擦下产生了强烈的要求,她放弃了抵抗。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快拍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她的这种表情。”

  王博对着一旁负责摄像的几个人说着。

  一个戴了眼镜,颇有几分学生气的年轻小子,很是虔诚地问王博:“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王博眯起眼睛:“这得靠经验判断了,一般的女人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这个秦警官看来是一个典型的受虐狂,因为当众被羞辱,反而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动人神情。”

  王大吞着口水舍不得将视线移开,眼睛死死盯住秦楚的粉脸。

  王博仍然不停地刺激着她,同时冷冷问道:“要人用鸡巴操你,应该说些什么?我刚才是怎么教你的?”

  此时的秦楚完全没了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兴奋,几种复杂的情感下,她的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

  “快说,象我刚才那样的说,我们还要给你录像呢。”

  她转过头,看着正压在她身上的身长只有一米五多的丑陋的矮子,哀羞地说:“老公……请……用您的大鸡巴……操我……用力……用力操我……”

  “动你的屁股给大家看!看你怎么和王大交合!快!”

  王博威喝道。

  她看着王博那张帅气的脸,想象着压在她身上正在操着她的不是这个丑陋的矮而是这位堂堂一表的帅哥哥,于是加大地扭动着屁股。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她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王大的两只粗手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大家,冲着镜头,告诉你心爱的观众,跟王大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幸福……呜……我……”

  她陷入迷乱的状态,胡乱回应。

  不知不觉的,她被紧紧捆绑着的手脚被王博悄悄地松开,然后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双腿仍然高高地举着。

  王博淫邪地,“告诉大家,告诉观众朋友们,你愿不愿意嫁给王大给他生儿子?”

  她已经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噢……我愿意……嫁给王大,让王大……操我……帮他……生孩子……啊……”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高等动物的羞耻感,不但尽情地享受王大对她的临幸,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地呼喊。

  “搂住他的脖子!”

  王博命令。她全无任何反抗地,含羞地抬起双臂。这王大哪长了脖子呀!那脑袋就直接长在双肩上。秦楚只好将柔软的双手搂住那姑且称作脖子的地方。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也勾住了王大的粗而短的牛腰。

  王大抽插她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时王大在送进她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博又说:“别看老大个子矮,心眼干别的不够用,可却是作爱的高手,他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对于象秦主任这样有着极强性欲的女人来说,很是有效果。”

  不管王博说的对与不对,秦楚确实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嘘嘘,就连面前那丑陋无比的矮子,也看成潘安一样的帅哥了。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王大,用力干吧。”

  在旁边观察的王博说。

  王大跟着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秦楚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王大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她的唇舌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啊……啊……啊……”

  秦楚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侏儒王大也无法再旁骛,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秦楚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布。

  “噢……我要来了!”

  侏儒王大紧握她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

  秦楚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王大的双唇紧紧封住,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她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阴茎不再回抽,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她的膣腔里,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恶霸的浓浓精液,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宫……

  不知过了多久,象是昏睡了一千年一样的秦楚从天边返回到地面,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她的恶梦远远没有结束。就在她重新看到这个世界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又粗又壮的光头走过来。

  “认识吗?秦楚,秦小姐。”

  这是田七的声音。

  “啊!是吗?”

  那胖子说着,竟然转到秦楚的前面,猫下腰,用手揪起她的长发,把那丑陋的脸凑近去看。

  “嘿!真是的呢!哟我说秦大主任,怎么一点衣服都不穿呀?多有失体面呀?”

  秦楚哭出了声。

  那粗汉一下子变了脸,扬起手“啪!”

  地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给我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在他那双脏手粗暴的摆弄下,双膝跪在草坪上,脸紧紧贴着草坪,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短粗又绕到后面,在那白屁股上摸着,“瞧这屁股长的,嘿!他妈的倍圆!”

  又转脸对着田七求到,“七哥,既然这货都到这了,让兄弟我干一回行不?”

  “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就你长这副德行。”

  “七哥你看她屄都流那么多水了,正巴不得我上呢,反正七哥你也早就玩够了,让兄弟我尝尝天鹅肉,说不定她还得感谢我操她呢。”

  “行行,我看你能不能干上十分钟。”

  “嘿!七哥,不是吹的,一个小时不下马。”

  短粗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跪到她的身后,不管秦楚怎样地哭求,象操狗那样将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操你妈的屄的,你也有今天呀!叫老公,快叫!”

  那短粗用力插着,还用手打着她的白屁股命令着。

  “啊……老公……噢……”

  “你妈屄的还认识老子吗?”

  那短粗揪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扳向侧面,而他自己也探下头去,又一次地近距离相对着。

  “噢!疼啊!我……记不起了……”

  “大鱼桥抢劫强奸案,不是还采访过老子让老子上电视了吗,他妈的,快给老子道歉,求老子使劲操你。”

  “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使劲操我……”

  正操着,一个瘦小个子,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跑了过来,眯起两只小眼睛,嘻皮地对着田七:“七哥让我也操一回吧?”

  田七抬脚在那男孩子的身上踹了一下,笑骂道:“七哥让你操一回?你他妈的挺会说话呀你。”

  “嘻嘻!操这个。”

  他用手指着正跪在地上挨操的秦楚。

  “你他妈的鸡巴里有东西吗,想他妈撒尿找错地方了吧。”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那短粗将一管精液射进了秦楚的屄内,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真他妈的爽!”

  没等喘口气的时间,那瘦小的男子又已经将秦楚翻过来,使其仰躺地草坪上,又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攥住那白白细细的鸡巴插了进来。

  “真美呀!能操上电视上的大美女,真美呀!”

  他操着,感叹着,一滩口水从嘴角里流出来,形成长长的口涎,滴到秦楚的脸上。

  刚才那短粗并没能让她产生任何的感觉,因为那人的鸡巴也象他的身材一样,插进去哪也挨不到哪。到是这看似瘦弱的半大孩子,虽然鸡巴很细,长度却足够,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干的她不住叫唤,“七哥……饶了我……”

  “叫七哥干吗?七哥又没操你,是老公我在操你,叫我老公!”

  “呜……老公……”

  “真他妈的爽!来,让我亲亲”那瘦小子说着,就将头探下去够到秦楚的俏脸,张开那臭嘴,在她美丽的嘴唇、鼻尖处一阵狂吻……

  “舒服!叫爸爸!”

  “噢……爸爸……”

  “哎!爸爸给你快乐,好不好玩?”

  “呜……爸爸……你顶到我……啊!好玩……”

  田七又对着那短粗男人说:“去看看,还有谁想上,都叫过来。”

  “七哥,老夫来也!”

  短粗还没走开,一个长的象个大烟鬼似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瘦高老头一阵风似地飘过来。

  “哎哟!老爷子,行吗?”

  那短粗冲那人笑着说。

  “行吗?你把那吗字去掉,让你见识见识。”

  秦楚仍然承受着那瘦小子的冲击,“不……七哥……啊!轻点亲爸爸……七哥……不了吗,小贱屄受不了呀……操肿了,啊!亲爸爸!”

  那瘦小子学着日本A片中的做法,在行将射精的一刹那,却猛地拨出了鸡巴,一下子骑到秦楚的胸部,将鸡巴插进她的口中,“噢……”

  地一声长吼,将精液射到她的嘴里。

  射完了,瘦小子却又揪住她,“不许吐出来,过来让七哥看看我射出来没有。”

  仍在满天晕眩中的秦楚被他按跪在田七面前,又被他捏着鼻子强迫地扬起头张开嘴,口腔中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哈哈!爷爷来了!”

  那瘦老头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两只皮包着骨头的胳膊将她抱住,张开满嘴的黄牙,向着她的脸蛋啃去,“嗯!小乖乖……好香呀……嗯呐!”

  秦楚还没从那瘦小子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便被迫地迎接着那恶心的口臭,任他在自己的脸上侵犯着。

  那老头不急于插入,亲够了脸蛋又亲奶子,把个雪白的一对大奶子咬出好多牙印,弄的秦楚不住地哭叫。

  “咳!我说老烟鬼,你到底行不行呀,别光是嘴上功夫吧?”

  “你看着吧,你们小年轻的,不懂,这哪能一下子就干呢,你得有个过程,这叫享受”说着又问秦楚,“是吧宝贝?”

  “七哥……”

  秦楚用力扭转着脸躲避那满嘴的酸臭。

  “记得你那次审我,那几句话说的,嘿!老子晚上打了一夜的枪,今天给老子再说一遍。”

  这老头子的确有股子怪功夫,大夏天的,竟然可以爬进乡村中学的女厕所下面的粪池里,一猫几个小时,就为了从下面偷窥女生的大小便。他被抓捕时,秦楚正在治安支队政委任上,在审讯时,曾开玩笑地对左右说,“以后可以考虑奖励他女监室的大小便。”

  “说!再说一遍,说奖励我女监室大小便,快说!”

  秦楚站在众人中间,羞的不敢抬头,想躲,但四周全是流氓,她无奈地蹲了下去。

  “起来起来,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干吗也要蹲着呀。”

  随着一群流氓的起哄,她的头发被人揪住,将她提着重新站立着。

  “宝贝,就喜欢你穿警服审讯我的样子,来来,穿上穿上。”

  那老头竟然将她提包里的警服拿过来递上,硬逼她穿。无奈地,象个被猫逮住的老鼠似的,她在既没穿内裤也没穿乳罩的情况下,在老头子象是哄小孩子穿衣似的全力帮助下,套上了短袖警服和警裙。

  她仍然低头站着,那老头围着她转了一圈,口中咂咂称赞着,突然,一下子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好美的警花呀!怎么不骂我了?啊!骂我!要不打我也行。”

  她仍然不语,但也无处可逃,她能做的,只是使劲地低着头。

  这时,那老头开始用手去解她的裙子。

  裤子掉到脚踝处,她的下阴重新暴露开来,那老头搬动她的大腿,她的腿叉开了,“嘿!你们看,多嫩的屄呀,瞧这水流的,嘿!”

  那老头指点着,叫嚷着,引得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过来,她赶紧将双腿并拢,并用手去护住下体,但那老头一下子又将她的腿搬开,然后将头探过去,亲她的下面。

  “咳!怎么样,好吃不?那里面可有我的精液。”

  短粗吼着。

  “咂!咂!香!真香呀!”

  那老头忘呼所以地亲着,全不顾人们的取笑。

  亲够了,又强转过她的身子,将那白屁股正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的两爿屁股蛋分开,露出深深的股沟,将自己的瘦脑袋钻进去……

  “哎!放个屁给他闻。”

  “干脆,拉泡屎给他吃算了。”

  那老头疯了似地亲着、闻着,全不顾旁人的嘲弄。

  又过了半天,他才将秦楚放倒在草坪上,然后跪到了她的对面。果然象几个人说的,那鸡巴软的根本没法进入,鼓捣了半天,仍然进不去,引得几人不住地大笑,可越是笑,那玩艺就越是软,进入根本就成为不可能。

  不过这老头却并不甘心,累得气喘嘘嘘的他一屁股坐到草坪上,“来,小宝贝,给爷爷吸出来。”

  秦楚被他揪住头发,趴到他的裆里,用嘴含住那小玩艺,一上一下地吸起来。

  但不管她如何卖力,口中那玩艺仍然那么软绵绵硬不起来。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那老头一点不含糊,又令秦楚用奶子给他蹭鸡巴,可蹭了半天仍然没反应,这时田七说话了,“坐脸上去弄。”

  那老头赶紧应声,拉着秦楚面向他的头部坐到了他的脸上,将那湿润的屄口正对着那张臭嘴,那老头子用力地舔着、吸着,搞的秦楚一阵阵花心冲动,更多的淫水便流到他的嘴里。

  那老头子狂热地吸着,又对着秦楚说:“来!小乖乖,给爷爷撒泡尿喝解解馋,快!”

  秦楚不敢,但田七命令她尿给他,于是她费着劲地将一股股的尿撒进了老头的口中,那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啊……美!好美!”

  “咳!你们看,老爷子硬了!”

  大家看去,秦楚背后那老头的鸡巴,真的翘了起来,引来人们一阵狂呼。

  “好宝贝!转过去给爷爷唆出来……”

  秦楚调转过身子,仍然将脸坐在他的脸上,而将头伏下去,含住那可怜的阳物。那老头双手扒开她的屁股,将脸略微抬起,用舌头在那滚圆的屁股缝中够到那屄门、肛门,更加卖力地舔弄。

  “好美……嗯呐……香呀!真香呀……”

  受到老头舌头刺激的秦楚也加快了唆弄的频率。不一会,那老头突然身子往上猛挺——他射了。……


  沿流经省城的这条大江上溯70公里,便是大山区,这里峰峦叠嶂,峡谷纵横,有不少的小的支流,从南面、从北面汇入大江,密密麻麻,象无数根静脉血管,汇入这条东西大动脉。这其中有一条不起眼的支流,也静静地从江的北面汇入。这支流名叫野人河,原因是它的源头,起自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山。

  沿着野人河向上溯去,绕过曲曲折折的峡谷缝隙,上行一百八十公里,河面突然变窄,窄到不足一百米,水流则变的湍急。再沿着窄窄的河流往上溯去三公里左右,经过一道石门,流水又复平缓下来。

  之所以称是石门,缘于在这平缓与湍急的结合部,有两座不分高低大小的奇峰,相距百米左右,一东一西,鹤立鸡群般突出于群山之上。二峰甚是陡峭,直上直下的,象是人工修筑的两个圆柱型堡垒,耸立于河水两侧,守卫着这条不大的河流。

  石门的北面,河面转变成一个圆形的湖泊。这湖泊也不大,直径不过四五百米。小湖的东面、西面、北面,有多处细流入口,而出口,则只是正南石门处一个。如果忽略东、西、北的几个入口,而仅看正南面那条较大的出口的话,俯瞰下去,这小湖又恰似一个“C”字。

  这湖的湖面特别地平静,平静的象一面镜子。只是在靠近正南的石门处,有一处低矮的小岛,或者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石门中间。岩石上几颗至少几百年的连体老树,树径、树冠异常地宽大,从北往南看,几乎遮住了石门。这几株老树,在旁边众多比它们小很多的子孙的簇拥下,盘根错节地顽强生长着。

  在这块方圆不足百米而且多石少土的弹丸之地,居然能生长成这般粗壮的老树,可谓奇迹。看那架式,似乎还要再活上两千年。

  湖的正北面,又有一座同样高大的山峰,东、西、南三面的峰壁几乎与地面垂直,笔直陡峭的象是刀劈斧砍一般,山峰左右都各有一条二三十米的小河,将其与它东西两侧的山体隔断,从而愈加显的孤傲。此峰与石门处两座山峰遥相呼应,象是三员骠悍的战将,正摆出一个倒三角形的战阵。

  它的再北面,连接的便是绵延几百里的原始森林野人山了。

  这其实也并不是野人河的源头,它应该还有更远的源头,只不过这小糊中,有至少七八条来自东面、西面和北面的细流汇入,这众多的细流,也都是源远流长,到底哪一股算是正宗,已经不好判定了。

  这耸立于湖的北面的山峰之上,远处一点看不出的,在峰顶高而又密的大树的掩映下,竟有一座俨然欧洲中世纪样式的古城堡,威风凛凛地横卧在那里。

  城堡呈长方形,东西稍宽,南北略短,是一座左右完全对称的建筑。只有三面城墙,而没有北墙。它的北面,与连绵几百里的大山连在了一起。古堡的正面中间,是两座并排着的呈方型而略带八棱状的高大城楼,两座城楼的中间,向里凹进,才是圆拱型的门楼。由这两个城门楼向外延展开去,是不长的城墙,城墙的东西两端,则各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型的炮楼,向外、向上突出于城墙之上,但比中间那两个城门楼略低。在东西城墙的北端,也有着高低大小完全相等的两个炮楼,只是炮楼亦没有向北的一面,它的北面,同样与绵延的大山连成了一体。

  整个城堡全用褐色花冈岩石砌成。不论是中间的城门楼,还是四角的炮楼,都修建有长方型的射孔,就连城墙的窗户,也开成射孔状,错落地分布其上。中间两座门楼和四角的炮楼顶端,则有典型的箭垛排列。不管从哪说,这都是极具军事价值的城堡。当然,这只是对中古时期来说的,今天的它,只是徒具一种风格而已了。

  受这座高峰正面的限制,这城堡的正面朝南方向,并不甚宽,不过七八十米,中间的两座门楼和两边的炮楼,便占去多半,而城墙反倒所占不多。城堡也不太高,最高处的对楼,亦只有二十多米。但这只是暴露在外的部分,因正与大山相连,它的北面与地下,还深藏着比暴露在外者多至三倍的空间,其内部经过开挖修建,机关重重,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这如此雄伟壮丽的风光和同样美丽壮观的城堡,属于一个黑社会集团——项武集团——所拥有。

  这里不通公路,水路也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换乘小的舟艇向上逆行,才能抵达小湖处,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便也到了无路可走的尽头。没人知道在这北峰的峰顶,还有另一番世界存在。实际上,由于无人知晓,至今也从没有项武集团以外的人到过这里。至于城堡的北面,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根本就不可能通行。

  这是一个夏日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已经是朝霞满天。野人谷小湖中,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水中游着。他先是在小湖中游,不一会,便游向那个石门,游向石门外的河中。湖中的水还是平静的,但到了河中,由于流水突然变窄,水流很急,那身影便在激流中顺水漂去,忽上忽下,忽隐忽现,随着波涛起伏、出没。

  漂流了几百米后,他掉转身体,开始逆水向回游。因为流水急,他不时地变换着角度,用走折线的方法,东去西来,往返反复地奋力游着,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游回到湖中,攀到石门内那块巨石上,又攀上一株高大的古树,然后昂首对着青天,“噢……啊……”

  一声长啸,那吼声飞到对面的崖壁上,又折转回来,再折转回去,山水间便缠绕了那野性的呐喊。

  “噢……啊……”

  又是一声,刚才那声正在衰落下去的回声又被这新的吼声接替,继续在山水间回响。

  在北峰的背后,大山深处,远远地传出几声悠长的回声,那已不再是他的回响,而是这片原始森林中的古猿在呼应。

  吼声结束,那男子在距水面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中飞出,从树上径直向湖中跳去,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下落,最后是直直地入水,隐没在湖水的碧波之中。

  半晌,那身影才从绿波中出现。在湖中,他不在剧烈地游动,而是四肢平平地浮在水面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享受着波涛的摇曳。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他从北面上岸,沿着峰边凿成的阶梯,攀上了北峰顶端。

  这男子三十七八岁,个头应在176-180之间,有着硕长好看的双腿和坚实宽厚的胸肌,全身被江水与骄阳染成古铜色,极具性感。头上留着短短的平头,浓重的双眉直直地略向上挑着,双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棱角鲜明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挺的下巴,在在都透着英武。

  他就是项文的胞弟,曾经的武警少校,今日的青山帮帮主,全国通辑的A级要犯,这座城堡的主人项武。

  刚刚上岸,两头又高又壮的雄性藏獒,便呼地跑到他的脚下,围着他打转。

  他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粗壮的獒头,两条獒犬高扬起硕大的头围着主人呼啸、亲昵。这是两条青海虎头藏獒,一个是红褐色,一个为纯黑色,毛很顺,顺的发亮,但并不长,头极大,脖子几乎和头等粗,腰身不长,前粗后细,前腿很直很粗也很长,后腿则比前腿稍短,象是两头狮子,又象是两头老虎。

  项武和狗戏闹着,两条狗立起前腿搭上蹲在地上的他的双肩,他抓住一条狗的两条前腿,向后推去,欲将其放倒,却反被那狗扑倒,他就势仰面躺着,双手撑住那搭上来的狗腿,嘴里“唔”、“唔”地叫着,那狗也咆哮着张开大嘴向他低吼。另一条狗也扑来,两支前脚搭到他的头上,他改换双手去抓那另一条狗腰,翻身打滚欲将狗按在下面,身后那狗却趁势将他扑住……

  玩闹了一阵,他跨上一辆越野摩托,向着全没有路的林间奔去,两头藏獒随着他跟在后面。越野摩托在树木间颠簸着穿梭,忽上忽下,忽而摔倒在枯技掩盖的低谷中,忽而越上陡峭的山颠,发动机不时发出狂吼,伴着那两头藏獒的怒吼,把几只林间小兽吓的四处乱奔躲藏。

  越过不知有多少道沟坎,翻过不知有多少道山梁,终于,项武开上了一条乡间小路,因为地势较为平坦了,项武也加大了油门,向着前方狂奔。两条藏獒也一步不离地随在他的身后,与他一同奔跑,把个宁静的乡间小路弄了个尘土飞扬。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不知转了有多远,摩托车载着项武带着两头藏獒又回到了别墅前。此时的项武和两头藏獒都已是全身汗透,身上亦摔滚的满是红泥。他扔倒摩托车,先用净水给狗冲洗,打上肥皂,亲自动手,把两只大狗洗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然后才自己洗澡。

  洗净了全身的汗水,他仰躺到别墅前平坝的一个凉椅上,伸开两条笔直硕长的双腿,抑面朝天地呼吸着城里所没有的大森林的空气。

  不一会,别墅里的一个长的又短又粗的光头小伙子,端出了酒菜。一瓶法国原产的路易十三,一大块宣威火腿,一支北方风味的烧鸡,火腿和烧鸡都没有切片,只是随同送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项武倒满了一大杯洒,咕咚一下饮下大半杯,然后拿起匕首,切下一块牦牛肉送到嘴里,接着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哨一声,别墅旁边的小木栏里马上有人应声放出一只半大的野猪,那野猪受惊般拚命向着林子里跑去。两支藏獒几乎是在野猪刚刚放出的同时怒吼着冲了上去,一股风似的,刹那间便追上了野猪,三头畜牲分不出个来地搅在了一起,象是平地间刮起了旋风,獒犬的狂吼,野猪的嘷叫,象是要把人的心给撕碎一般,让人不忍听下去。但没过了多一会,那野猪的嗥叫便变成了衷鸣,声音也急速地降低下去,又过了一会,便只有那两头藏獒粗闷的喘息声与撕咬声。又过了不一会,那野猪大半个猪身便被两支藏獒吃下了肚子。……

  自从有了把柄(录像)被项武等人拿在手中,秦楚也就成为他们想玩就玩、想操就操的性奴隶。两个女儿惨被开苞后,她被放回了家,继续她的工作,继续着她的风光,项武他们也并没有公开她受辱的录像。可那一对女儿,却仍在胡非手中,被挟持作人质。

  这天,她接到胡非的电话,说项武要招见她。怀着一颗又吓又激动的心,她先是自已驾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停车场,然后转上青山帮的车,蒙上双眼,开进了野人谷。到了城堡前,她被解开眼罩,下了车,被带进一座摇控控制的铁门。

  那铁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凄沥的女人的惨叫声,象是杀猪一般的鬼嚎,那声音令人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一样。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就进入一条迷宫般的多个分叉的走廊。走廊里,那女人的嚎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沥,但嚎着嚎着,却突然没声了。终于,在走廊的一个拐角处,迎面遇到几个壮汉,正架着一个女人走来。

  这就是那哭嚎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昏迷,所以终止了哭嚎。在与那伙人相遇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尽管走廊里光线并不太好,那女人的一头长发又极乱地披散着,但她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原来是区委书记黄百万的老婆张凤美。当她再往下看时,啊!那张凤美穿着短裤的白胖肥短的大腿上,一只左脚竟然没有了,脚踝处齐碴碴地被斩断,白色的筋骨暴露着,仍在不住地淌着血。

  尽管她已经当了近二十年的警察,身处此境,仍然让她吓的使劲闭上眼睛,全身一软,要不是几个人架着她,她怕是要倒下去了。

  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又进入一条长长的走廊,又走了一会,又开始登梯,爬上两层楼的样子,便来到了古堡前的坝子里。

  平坝上绿草如茵,两颗直径两米开外的古树,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平台的左右,将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古树下几处石桌石凳,镶嵌在绿草之中。台面是用青石板和鹅卵石相间铺成,由于天天有男女奴隶的清扫,坝子里的地面甚至比婚床还干净,即使穿着雪白的袜子走上几圈,袜底也绝对不会有一丝污渍。

  这个小坝子,只属于项武和他极亲的亲信所有。而即使这些极亲的亲信,不经他的允许,也很少敢到这里来。项武就坐在一个石桌旁的凉椅上,正举着酒杯自饮。一柄出了鞘的战刀,就横放在石桌上。他的面前,象两头雄狮般站立着的两支藏獒,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虽然不曾见面,但秦楚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她在通辑的视频和平面媒体上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项武。

  带到距项武还有十多步远,她被令站定。项武抬起头,直直地看她,她本来低着头的,但既然站定,便也抬头看她,但和项武那眼睛只是碰了一下,就败下阵来,害怕地躲闪开了。

  她感觉到,她的腿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

  项武仍然不说话,她的腿抖动的更加历害,以至于带动全身,她几乎无法站立。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声音发着颤地开了口:“你要把我怎么样?”

  项武却笑了,笑的很轻松,是那种胜利者的笑,“秦主任真漂亮,比从电视里看更漂亮。”

  说完,他对着四个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她仍然站着,虽然没有捆绑,也不再有人架着她,但她的手脚却象是被禁锢住了,她想离开,不能,想坐下,也不能,想转过身去背对着项武,都不能,这让她感觉到了比第一次面对镜头时还紧张十倍。

  “秦小姐的腿真好看呀,要不能做出那么漂亮的飞腿动作呢。”

  秦楚知道他说的飞腿是指的什么。五年前,是对项文执行死刑的日子。她负责制作一期特别节目,并亲自对项文进行了死前采访。当时的她,一身黑色特警制服,与项文面对面地对话,并向全国直播。但没想到的是,死到临头的项文却突然跳起来,向着距他最近的一名现场工作人员踢去。事发突然,令架住他的两名武警完全没有想到,竟是秦楚,第一个飞起脚向着项文踹过去,与二名武警一起将其摔倒在地,并用她那穿着战斗靴的脚踩到他的脸上。这成为当时一个很轰动的新闻,秦楚那漂亮的飞腿动作和她将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曾被多家电视台和报纸采用,这给初次主持节目的她带来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

  时过境迁,今天的她竟然是作为俘虏被带到了项文的同胞弟弟面前等待着处置。想到她曾在项文一案中所出的风头,再看到项武满脸的杀气,又加上刚才张凤美那断脚的一幕,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脚正在失去,双腿禁不住地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秦主任,今天是几月几号?”

  “7月……18号……”

  他怎么问这个?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待她再一结合项武的问话细想一下,突然地,她更加地恐怖地想起,她与项文的那次死前的交手,正好是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说,今天是项文被处死的五周年。

  这一想起可不要紧,原来还想硬撑的念头已经被恐惧完全替代,她能够想象的到项武对她当年在项文一案中的表现是如何的仇恨,这仇恨绝对不比对张凤美的仇恨稍浅,张凤美既然已经被他砍断了一只脚,那么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你要恨我就杀了我吧……”

  说这话时,她是强做着不屈服的表示的,但她自己也感觉到,她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没说要杀你,只是……”

  项武突然不说话了,又直直地审视着她。

  项武的五官极具男人的硬郎与俊美,眼睛却不大,单眼皮,眼角甚至有些下斜,但那目光却是逼人的,尤其当他直直地盯着谁看时,那股寒冷的光芒便直直地射出,就是再怎么强横的人,遇到这道寒光,也都会战憟而不能不躲避。秦楚了不例外,尤其在此时此境,就更是如此。

  “不……”

  她最怕听到这“只是”二字,腿更加抖动的要站不住了。

  “秦主任腿长的漂亮,脚也一定很美。”

  “你要干吗?”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发颤,终于说出她最怕的话,“别砍我脚,随便……你怎么样。”

  这话其实也是她的试探。

  “秦主任死都不怕,还怕少了一只脚?”

  她的试探似乎正在被证实,“不……你杀我可以,别砍我脚”说这话时,她已明显带了哭腔。

  “哈哈……秦主任,你应该面对着歹徒大义凛然,一名人民警察,死都不怕,何惜一支脚呢。”

  “不要吗……我也不知他是你哥哥呀。”

  这话跟没说一样。其实她应该说“我了不知他有你这么个弟弟呀”但不管怎么个说法,这话却也给出了一个信息——她已经全无公安高官的凛然,而象一个纯粹的弱女子——她进一步地示弱了。

  项武得意地笑了,他变换了口气,继续道,“爬过来,象狗那样,爬过来,后果也许没那么严重。”

  项武只穿一条短裤,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就连脚上,也没穿任何鞋子。骄傲地暴露着那修长的四肢和那一身紧绷绷的肌肉。他将一支脚搭到另一条腿上,仍旧举着酒杯,静静地注视着她。

  秦楚站着,她能感觉到她此刻的境遇,她的头脑里开始很乱,但很快便清醒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但她毕竟是……省公安厅的高官呀!

  “我手下那么多弟兄你都跪了、爬了,还在我这装什么衿持呀”项武用匕首削下一块牛肉,送进口中,看也不看她地又说,“难道你认为我比他们仁慈?”

  项武这话让她所有的衿持都显得没必要了。她失败了,输了,而且早就已经认输了。一个早已认输了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表现自己不服输的样子,哪怕只是为了表现而表现。想到这里,便慢慢地,她双膝一弯,跪下去,然后低着头,双手扶着地面,向着项武爬去,一下……一下……

  她的意识变的模糊,就连视力也和意识一样模糊,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黑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铺就的鹅卵石路面,在向后缓缓移动着,移动着……渐渐的,一支翘着的男人的脚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视觉中,她停下来,羞与怕害的她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等待着。

  项武用那支翘着的脚支到她的下巴处,把她的脸向上抬起,“你就是那个把我哥踩到脚下的警花呀,哼哼!我等了你好久了。”

  项武明显带有报复念头的话又一次令她感到恐惧,她没敢推开那支蹭到她脸上的臭脚。按说,以她的素养,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一个黑社会分子这般侮辱的。的确,她是早就抱定了这个决心的。但是,今天,她没有履行这样的决心,她没有敢推开贴在自己脸上的脚,相反的,她在痛苦地摇了摇头后,反而自动地抬起双手,托住那脚,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贴到那整齐排列着的粗密丰满的脚趾上,带了哭腔:“五哥……”

  她偷看了一眼项武,又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道,“饶了我吧……”

  “你也会装可怜呀,这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永远是那么凛然不屈呢。”

  秦楚又一次被羞的努力地摇头,然后把脸使劲地埋下去。

  “五哥,你不要看她现在装可怜,其实你不知她有多坏呢。”

  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胡非,坐到项武的怀中,搂住项武的脖子,看着正给项武舔着脚底的秦楚,愤愤地说。

  秦楚听着胡非说自己的坏话,只是抬起可怜的小脸,用那含水的大眼睛看了她一下,想说什么,没说出来,便又低下头,继续舔弄。

  舔着,忽然,一颗泪珠,无声地滚落,滴到项武的脚上。她忙用手去拭,又将嘴贴上去。

  胡非看到了,“臭婊子,你哭什么?感觉你很委曲吗?”

  一边说着,胡非的脚已经狠狠地喘到她的脸上。

  秦楚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赶忙说:“没……非姐……我没……”

  “哎呀你还敢犟嘴呀你”胡非似乎受到侵犯一般,加大了声音,“跪过来!”

  秦楚挪动双膝,但没经允许,又不敢放弃项武正捧在自己手中的脚,只是将身体调整了方向,直直地正面对着胡非。

  “啪!”

  一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本能地表现愤怒,本来可怜的小脸徒然在瞬间变的愤怒。

  “怎么,你还不服吗?”

  随着质问,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打过来。

  她愤怒着的脸重又恢复到可怜,口中忙说:“不敢了!不敢了!非姐我服,我服……”

  “把手自动背过去。”

  她看了一眼项武,小心心翼翼地将那支一直捧在手中的脚放到地上,然后才听话地将双臂背到身后。

  “你哭丧着脸干吗,给我看脸色吗?”

  又是一耳光。

  秦楚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表现给这变态的、没碴找碴的女流氓,只是乖乖地挺直了上身跪着。

  “对不起……非姐,我错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似乎已经把兴趣转移到了胡非的身上,象是观赏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或象是观赏什么新奇的演技一般,对着胡非的脸蛋使劲地看着,只是偶尔,才看一下跪着挨欺负的秦楚。

  “你这贱货,我问你话,你看五哥干吗?”

  又是一纪耳光。

  她不敢再看别处了,乖乖地看着那张艳丽而又邪恶的俏脸。

  大概打累了,胡非这才出了一口气,把身体向后,重新靠到项武的怀中,改换了语调,问秦楚:“怎么样,姑奶奶我打的你舒服吗?”

  “是……非姐,我该打。”

  “要笑着给我说。”

  “是……非姐打的……贱货很舒服。”

  口中这样说着,笑脸勉强地艰难地做着,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泪猛地涌出,不过好在胡非此时正看别处,她慌张地抹去泪水。

  项武手下那个瘦条子过来,给项武报告着媒体最近的动态,“《南都报》有一篇庞王八蛋写的连载,大渝网上有对五哥的链接,新京网也有……”

  说着,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头给她舔脚的秦楚,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贱货主持的一个特别节目,也说到五哥。”

  秦楚很怕听到的话,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说出,她吓的连气也不敢出了,只是把身体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双臂仍然反背到背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坐这坐这,喝一杯。”

  项武对着瘦条子,亲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给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着杯喝着,看着乖的象个小猫似的秦楚,感叹着:“真他妈的没想到,电视机里那么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脚底下,也这么贱。”

  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说你贱呐。”

  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

  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呼一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

  “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

  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是大好事呢。”

  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呼,便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

  “你怎么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

  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么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那般干净,不过,秦楚真的没看出他的脚底有什么脏东西。

  “对不起……我马上再打扫一遍。”

  “笨猪!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舔干净,想找揍还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狂妄少年象驯狗一样教训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怒火,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冲着这个少年跪下了。

  那少年倒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快点舔,舔干净了我还要打猎去呢。”

  秦楚左右看看,什么也没能看到,无奈地抱起了少年的光脚,对准那红嫩的脚底,把舌头伸了过去……

  那美少年取出一枚很长很大的12。7毫米子弹,装进弹仓,“哗啦”一下推进膛内,然后双手握枪,先向着远方瞄了瞄,又把枪对准秦楚的脸,狠狠杵了几下,口中说道:“这枪你们公安局没见过吧,我一搂火,能把你的脑袋打没了……我脚后跟痒,给我用牙咬一咬……”

  “嘎嘎嘎嘎……”

  林子中传来轻武器连发射击的枪声,那是项武在玩机枪。

  秦楚紧张了一下,尽管她对枪声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这枪声却让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小流氓的脚后跟处咬着,为他解痒。

  “你看,这口痰怎么不打扫干净?”

  那坏小子朝着地面点了下头,对她说。

  秦楚跪着,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丝痰渍也并没有找到。她不解地张着大眼看着那坏蛋。

  “看不到吗?呸!这不是吗。”

  那小子当着她的面朝着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口痰。

  秦楚低下头去。半晌,她开始找寻擦干净那痰迹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纸一片树叶也没有。

  “快点给我舔干净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脚。”

  面对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少,她不想招来其他人的参与,便屈辱地将头向着那堆刚刚吐出的痰伸过去,那恶少抬起一支脚,踩到她的后脖子处,用力地向下压去,她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地面上,贴到了那一块肮脏的痰迹上。不仅如此,那小坏蛋还用枪口顶到她的后脑,威胁说:“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枪把你的脑袋打碎。”

  秦楚用力地转过脸,将那口粘痰嘬进口中,强忍着恶心,吞到肚子里。

  “小哥哥,你看我这么大了还给你跪着……你就饶了我吧。”

  “哼!这么大了怎么了,你这贱屄,这么大了还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做什么,你说,你敢不听吗?”

  “我……”

  “问你呐,敢吗?”

  那坏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这就对了,叫我声爷爷。”

  秦楚跪着,尽管她已经彻底地被项武一伙所征服,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却仍有不甘,她犹豫着,低着头不说话,可也没敢起身。

  “叫不叫?”

  那小子把枪口又杵到她的头上。

  “嘎……嗖……”

  那小子开枪了,是朝着远处什么地方打的,枪声在山林间回响,接着又是“哗啦”一下,又一颗子弹被装进枪膛。

  尽管她没想到这小子会真的朝着她开枪,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丝毫的好处,犹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着地面,小声地叫道:“爷爷……”

  那少年满意地放开了她,向前走了,可没走出五六步远,又停住脚步,嗓子里大声地咳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石板路面,侧过头:“呸!”

  又是一口痰。

  然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冲着脚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娇嗔而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积了太多的愤懑,让她不愿意再过去。

  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扔给了她。她屈辱地将那堆臭袜子脏内裤什么的洗干净,正在晾晒时,里面传来胡非的喊声。她赶忙又放下手里的活,急急向项武与胡非睡觉的房间走进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丝没挂地光着。项武似乎刚刚经过激烈的做爱,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胡非则半躺半坐着,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叉开着双腿。

  见秦楚进来,对着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话,“快点,你这贱货。”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去给您拿毛巾,说着转身欲走。

  “给我站住!”

  胡非不等她转过身,便一声喝,“给我舔干净了。”

  她没动。这也太过份了。这时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们的控制之下,死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只是……

  “贱货,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双腿之间,对着那仍在流淌着淫水与精液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阴道,舔舐起来……

  好恶心呀!她想呕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肮脏东西,她也不敢吐出来,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须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这贱货……舔的我好舒服……”

  胡非迷起眼睛,恍恍惚惚地享受着,骚叫着。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几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让她继续给项武清理。她又跪趴到项武的下身,将那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口中,将鸡巴上,和鸡巴旁边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脑地舔吃到肚子里。